傅朝年就着他的手认真地看完了几张照片，“好看，它很可。”

    话题显然是许应喜的，他也问傅律师：“你呢，有养吗？”

    “目前我的时间和力都不太允许我养。”傅朝年笑了，“但以后可以尝试。”

    以后，他说了不止一次以后。

    许应说好。

    大概是酒后微醺或者是真的喝多了的缘故，许应看着傅朝年，忽然觉得有兴，底也明亮。

    …

    两个人都喝了酒，就谈不上谁送谁回家了，傅朝年的本意是叫代驾先送许应回去，然后自己再打车回来。

    许应觉得麻烦，而且他虽然喝了酒，但又不至于不省人事，都三十一岁了，又不是小孩，没必要折腾别人。

    但傅律师似乎有固执，他非要说许应喝多了。

    最后没办法，许应答应跟他在街上散散步，等醒一醒酒再各回各家。

    两人散步的时候也没聊什么实质的容，东一句西一句地那样说着。许应本就有些寡言少语，喝酒之后大脑反应也变慢了，有时候回答问题要慢半拍，傅律师一直很有耐心地等。

    六月末的晚风轻轻从两人上拂过，街旁边的茂密的树木枝叶被风的簌簌作响，许应抬看了，视线被城市夜晚的繁华灯光一晃，依稀产生了一和边人认识了很久的错觉。

    明明他和傅朝年才第一次见面。许应摇摇。

    前面有一家便利店，门摆着自动贩卖机，傅朝年说要去买。

    他走到了许应前面，许应盯着他的背影看了几秒，忽然喊了声：“傅朝年。”

    傅朝年便停脚步转，“怎么了？”

    好熟悉的觉。

    好像梦里那个转了好几次都没转过来的背影，在这个时候和傅朝年的背影重叠，终于转了过来。

    许应觉得那个宽阔的背影似乎就应该傅朝年的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别的差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