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

    傅人失落的模样很显而易见，许应低声：“抱歉。”

    傅朝年一手抓着购车把手，另一只拿着香薰蜡烛的手垂在侧，的个站他旁边，却给人孤零零的觉。

    他们周围的人大多是结伴来的，人家都是一边选东西一边说笑聊天。

    只有他把傅朝年晾在一边。

    然而傅朝年却还是好脾气地对他说没关系，然后转把香薰蜡烛放回了架上。

    很像给喜的人递礼的小男孩被拒绝之后的样。

    许应看着他的后背，抓着手机有生疏地解释：“我不太习惯。”

    他不太习惯和人一起逛超市，也不大会。以前买东西也都是目标明确买完就走，从不耽搁，本没有这么悠闲过。

    现在边突然多了傅朝年，许应难免有无所适从。

    傅朝年转回好似没听清似的问了句：“什么不习惯？”

    “和我一起逛超市吗？”他问。

    许应淡淡地“嗯”了声。

    “那没什么。”傅朝年说：“许老师可以等以后慢慢习惯。”

    他经常提及“以后”，会大度地给许应适应和放松的时间，没有一急切或者步步的意思，甚至让人产生一细的期待。

    许应还喜在傅朝年这里听到“以后”这两个字的。

    傅朝年看许应没说话，挑了眉，半开玩笑地问：“许老师不愿意吗？”

    许应回神，意识说了句“没有”。

    傅朝年显然是一个很有生活调的人，这从他拿的那些东西里就能看来。

    许应只是忽然发现他和傅律师或许在生活方式上会有很大的不同，这是他之前没有意识到的问题。

    他摇了摇，觉得还是有必要解释一，“傅律师，我没有故意打消你的积极，只是你刚才拿的那些东西，我确实用不到。”

    家对许应来说就是个住，他承认自己很单调，所以用不上的东西都是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