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买床垫吗，许老师不买了？”傅朝年笑着看他。

    “…要买。”

    傅朝年便松开许应的手，翻了翻手机地图说：“我们要反方向绕一路，你这样……还是把车钥匙给我吧。”

    要面的许老师佯装淡定，“我可以开。”

    “虽然你有完全的民事行为权利，但我要为我们两个的人财产安全负责。”

    傅律师势起来，他把人副驾驶，又俯给他系上安全带。

    许应虽然还有懵但却不是很服气，他试图垂死挣扎了一，却立被型大的傅朝年用手摁住了。

    接着，脑袋被人了一，他听见傅律师用哄小孩的语气哄他说，“好了，我开车，许老师就乖一吧，嗯？”

    缺个男人

    许应活了三十一年没被人过几次脑袋，他甚至不记得上次是十几还是二十几年前的事，傅律师这一算是把许应老实了。

    于是他安静地坐在副驾驶上，视线有分散地看了一会儿外面飞逝而过的景，然后闭上了。

    心里还是有，许应需要一时间仔细想想，复盘一在超市里发生的一切。

    许应以前明明不是这么冲动的人。

    有很多极端、消极，刻薄的想法藏在他心里很久很久，大多时候连他自己都不愿意想。毕竟他平时于无意间来的那一表现就已经被人说成是冷漠了，许应一度不希望那样。

    所以许应往日一直掩盖得很好，今天在傅朝年面前却不知为什么。

    他们只是偶然说到一个房的事而已，傅朝年也只是沉默了那么一小会儿而已，他竟然就想到了那么极端暗的角落，甚至直接全盘否定了傅律师和自己，否定了一切。

    这是为什么？

    许应闭的稍微有泛红，他睫轻轻颤了两。

    他想，为什么呢？

    …

    许应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