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莎娜优雅地提起红裙的裙摆，她和莱恩公爵一起舞。

    舞台，观众席的反应也很烈，因为这确实是一个圆满的结局，有人动得泪盈眶，有人相拥后彼此落一吻。

    咚、咚、咚。

    许应也能听到自己的心一一的，像鼓声一样敲响。

    演已经结束了。

    许应坐在位置上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因为话剧的容，也因为……边的傅朝年。

    他想，他大概猜到傅律师在图谋什么了。

    他也知傅律师为什么会问他觉得莱恩怎么样，问他如果他是艾莎娜的话，他会不会答应了。

    或许莱恩就是傅朝年。

    而艾莎娜的某些特质和想法都和许应如一辙。

    接着，帷幕落，全场安静了来。

    话剧演员们手牵着手跑来，鞠躬，谢幕，观众们鼓掌叫好，离席散场。

    许应才发现那些离开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成双结对的侣，或是夫妻。

    直到剧院里只剩许应和傅朝年两个人。

    空气安静得连他们彼此纠缠的呼声都能听到。

    许应的大脑有混，也发麻，他好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摁在椅上动也动不了，可他的指尖却控制不住地轻轻颤抖。

    “傅朝年。”许应先开了，嗓音有哑，“你故意的。”

    “是，我故意的。”傅朝年承认：“我知许老师聪明细腻，看完就一定能猜到我的心思了。”

    “…你想说什么？”许应结一，缓缓转过看着他。

    这个人、傅朝年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却把他是什么样的人给摸得透透的。

    然后又像这样借助一话剧表达来，还不忘给要的许老师留面。

    许应觉自己就像一只一脚踩猎人甜陷阱的兔，他整个人都是傅律师图谋的对象。

    “我、”傅朝年顿了顿，而后摇摇失笑：“好像很多我想说的话都在莱恩的台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