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摇摇，回房间睡了一个多小时，睁开发现傅律师还是没回来，但徐宁给他打过两个电话。

    他走之后，公寓里格外安静。

    “你和你家律师一块去呗，多看看，正好为你们枯燥的生活添激！”

    许应那会儿研三, 上课、搞学术的同时还要到医院上班，研究组各人际关系和课题论文搞得他一个两个大，心力瘁，到医院忙起来反而是他最舒心的时候。

    他似乎习惯和傅律师腻歪在一起了，所以看着空的公寓才觉得有几分失落。

    “别啊，别不去啊，我保证你肯定兴趣。”徐宁说：“顾客送的，你猜是什么类型？”

    傅朝年叹息一声，到底还是把许应捞过来黏糊糊地吻了两分钟，然后才离开公寓。

    用手还债

    和傅律师一起去？

 傅朝年知他家许老师脸薄，倒也没真不不顾地逗他，只是有舍不得地说：“那我走了。”

    “那玩意儿不正规也展不了啊！哪天真去了不正规的, 那咱不都得局了。”

    许应说你快走吧，岁岁还在等着。

    他打回去问怎么了。

    徐宁说是正规漫展。

    “不去。”许应回绝。

    许应抬手住他的脸往后推，“再亲你还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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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蓝夜酒吧刚开业的时候磕磕绊绊，徐宁什么都不懂, 没门没路, 加上竞争激烈，徐宁也不会什么营销手段，学别人开了个视频号还无人问津，互联网也不够发达, 三天两个赞, 总之生意惨, 店面房租电又贵，一年一直在赔钱。

    “成人漫展！”徐宁听起来可比许应兴趣多了，“成人漫展你懂什么意思吧？成人哎！分区的，有bl区，我听说可刺激了！”

    嘴忙着，所以才没空说，就像刚才一样。

    徐宁说是好事，“过几天上江有个漫展，我今天来酒吧顾客送了我几张票，你去不去？”

    “不亲老公一吗？”傅朝年着许应的耳朵，嘴越靠越近，呼近在咫尺。

    许应皱眉：“别开玩笑。”

    许应有心动，但是听徐宁这激动的语气和用词……他顿了顿，十分严谨地质疑：“你这是正规漫展吗？”

    一针见血。

    他不是非要在和好朋友闲聊的时候态度这么严肃，关键是他们以前真过事。

    许应以前原本习惯了这安静独的日，习惯了孤独。但这段时间他只要在家，边就一定会有傅律师，傅律师的话很多，基本从来没停过，如果有不说话的时候就一定是在亲他。

    许应怅然若失地摸了嘴，觉得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