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一磨破了没。”

    “没有。”

    “可是我看漫画里面都会磨破。”

    “那是漫画，哪有那么夸张。”

    “这样吗？”

    傅朝年垂着眸不知在想什么。

    许应总觉他在反思一些不得了的东西，赶躺他：“赶睡觉，明天还要早起。”

    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他们今晚开始闹得时间早，所以就算过程有漫，结束的也不算晚。

    这会儿还没到十一，明天早上七多到上江的飞机，他们要起大早。

    许应想，他在衣帽间收拾完东西的时候明明才晚上七。所以将近四个小时的时间里，他被傅朝年了两回……

    许应闭上，把脑袋埋被里，耳朵又开始发变红。

    傅朝年注意到了，他关了灯躺，手摸到许应的耳垂上了，小声问：“许老师背着我偷偷想什么呢？耳朵这么。”

    许应抓住他的手，“什么都没想。”

    “是不是在想刚才？”傅朝年对许应的是心非倒是了解得很透彻，他在许老师耳边亲了，轻笑着问：“有没有觉得很舒服？”

    “明明你更舒服。”许应嗓音冷冷地说。

    他发现傅律师很喜事后复盘这私密行为，而且非要亲耳听到他承认某些事才肯罢休。

    许应不打算让他如愿。

    结果万万没想到傅朝年却十分坦然地“嗯”了一声，手指在许应的大上了一，意有所指地说：“是许老师愿意纵容我，我很兴。”

    许应扒开他的手，转过来看他，十分疑惑这人的脸究竟丢到哪里去了？

    “我？”傅朝年顺势亲他的睛，低声喟叹：“我的时候也没有忘记让许老师舒服，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