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盒糖味混装，许应没尝来嘴里这颗是什么味，像是桃，又像草莓，总之有过于甜腻了。

    许老师才不说话，他把椅得远远的，回到落地窗旁边去了，之后再没故意打扰过傅律师工作。

    糖是什么味也还是不知，反正就是甜的，很甜。

    “不是没时间。”傅朝年解释：“就是刚好林晓雅也说今晚想和我们一起吃饭。”

    “好，你先吃，我等一。”傅朝年轻声应着，手上翻了个页，低着，笔尖新的一页上划了几条横线。

    连神都不分旁边一，怪认真的。

    许应就让傅律师继续。

    许应“啧”了声，把糖往手心里倒，然后专门挑了颗和自己嘴里这颗颜相同的，喂到傅朝年边。

    “那我也乐意。”许应努努问：“你还要多久？”

    ……

    从律所来后，许应才和傅朝年说了晚上要和徐宁他们一起聚餐的事。

    傅朝年却面犹豫了。

    许应更喜吃酸糖，但家里有人喜吃甜的，他了椅，懒洋洋地伸手把糖盒递过去，晃晃，“来一颗？”

    因为是在办公室，许应怕有人来，所以一开始就在挣扎，但结果是被傅律师反扣住后脑吻得更，更凶，更狠。

    傅朝年没说话，直接抓着许应的手腕把人拉过来用力亲吻，许应愣了，手里的糖掉在地上，但他嘴里的甜味却迅速在两人齿间漾开，蔓延。

    糖盒哗啦啦地响，想听不到都难。

    许应眨了，收回视线，从袋里拿了盒糖，倒来一颗扔嘴里着。

    “大概二十分钟。”傅朝年握着钢笔说。

    过了好一会儿，傅朝年才放开怀里气吁吁的人，低声问：“还故意招我吗？”

师怎么都可以。”傅朝年抬看他，弯笑开：“就是怕万一我不在律所，你会白跑一趟。”

    傅朝年“嗯”了声，轻笑着说：“糖很甜，谢谢许老师。”

    傅朝年握着钢笔的手稍稍一顿，两手指推开前纤细漂亮的手腕，缓缓转看向许应，底仿佛藏着说不清不明的意味，一就能把人看穿。

    许应被亲的嘴红，波微动，他看向衣冠楚楚的傅朝年，攥了手里的糖盒，默默摇了。

    许应咳了声，避开视线，“怎么不吃？”

    许应：“你没时间就算了，改天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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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把椅到落地窗边坐，神直直地往认真工作的傅律师上盯。傅律师的手修有力，写字的时候指节曲起，实在是好看。但手里那只钢笔看起来应该有些年了，上面都掉漆了也不换，不知是自己买的还是别人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