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老师不想我吗？”傅朝年问。

    “觉你不太兴。”

    傅朝年盯着屏幕里许应的脸，底的思念无声泛滥，嗓音有些落寞而沙哑：“想你了。”

    傅朝年愣了，“怎么这么问？”

    许应：“你都忙完了？”

    他无奈开：“麦没开。”

    哦对，许应真是把这个给忘了，他重新打开麦克风，“我说我在陪踢踢玩。”

    许应如实说：“想。”

    傅朝年看到许老师的嘴动了几，但没有声音。

    踢踢有时候玩兴奋了会叼着逗猫满客厅跑、甚至楼上楼窜，很不好抓。

    他这样说话和平时没什么区别，可许应总觉得他在盖弥彰。

    “嗯，理东西。”

    傅朝年始终低着翻阅纸质文件，看完了才察觉到没声音，他猛地抬，发现视频画面里也是空的，那么大个人没了。

    许应算了算日，“后天就回来了。”

    “那你现在在工作？”

    “老婆。”傅朝年唤了声，眉意识皱起来：“人呢？”

    许应觉傅律师今晚有奇怪，眉总是皱着，话好像也没有前两天多，虽然也会对他笑，但看着就像有心事的样。

    “……”

    傅朝年很认真地回答：“想你想的。”

    傅朝年这才笑了一。

    这就是在明晃晃地求关注了。

    傅朝年在酒店用笔电打的视频，所以角度很正，许应能看到他的视线会时不时地飘走，这两天都是这样的，所以许应知他在工作。

    回来就能见到了。

    傅朝年：“吃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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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表一变，开始诈人：“你是在外面有人了吗？”

    这一时间也分不清到底是人逗猫，还是猫逗人，傅朝年问：“许老师现在陪完猫了，可以陪我了吗？”

    傅朝年自然也知这回事，他估计许老师刚才是追着猫崽一块儿跑去了，否则不会无缘无故离开视频画面。

    “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吗？”许应忽然问。

    “嗯，今天先这样。”

来问。

    话音落地后没几秒，许应重新现在屏幕里，怀里还抱着猫崽。

    许应怕逗猫铃铛声影响到傅律师工作，还把自己这边的麦克风关了，逗猫的时候，时不时抬看一傅朝年的脸。

    他拿起平板，指腹在傅朝年皱起的眉上摸了一，却只摸到平板屏幕的一片冰凉，心里登时有说不上来的滋味，闷闷的。

    他让傅律师专心忙，也不多打扰，拿着平板到沙发那边摆好，自顾自地开始逗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