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用英文说：“来结婚，度月。”

    他为傅律师说话，说傅律师这几天只是忙着准备婚礼，所以晚上才回来，并不是不着家。

    邻居很惊讶，也很兴。

    他是个艺术家，隔天就拿了两件画着蓝蝴蝶的上衣送给许应和傅朝年。

    他说蓝蝴蝶在澳大利亚文化中象征着和自由，死亡和再生，是神和灵魂的象征。

    “我认为和生死一样伟大。”艺术家大叔用新学的还有些拗的中文说：“祝愿你们幸福。”

    许应和傅朝年向他表示谢，并且邀请他到家里一起享用晚餐。

    ……

    一周后，许应终于参加了自己的婚礼。

    傅朝年神神秘秘了一个礼拜，把地选在了海边的一个大教堂里，里面铺满了鲜。

    监礼人在等待着他们上台。

    他们不像平常的婚礼那样还有彩排，直接就要开始。

    许应之前还没觉得怎么样，如今到了现场，看着要开始隆重的仪式了，他才发现自己心里有张。

    傅朝年牵住他的手，扣住，“许老师别张。”

    许应摸了摸他的手，“你手心也的。”

    说明傅律师其实也张。

    许应没忍住笑。

    傅朝年有无奈，单手正了正领带说：“许老师这样拆穿我，我会很没有面的。”

    许应亲了他一，“那这样呢？”

    傅朝年立刻就好了，“走吧。”

    “好。”

    他们手牵着手走上去，面对面地宣誓，换已经换过一次的戒指，然后在教堂安静而虔诚地拥吻。

    许应和傅朝年没有叫任何人陪同，因为这是只属于两个人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