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坐定，话题自然要聊到徐清麦的开颅术上。

    姚菩提痛心疾首：“早知如此，老夫就提前半个月门来了，这样还能看到四娘的神技！”

    “并非什么神技，”徐清麦笑，“不过之后要开颅术恐怕也要等一段时间了。”

    这么一说，姚菩提就跟心痛了。

    聊着聊着，话题便转移到他的针刺麻醉上来。

    “其实老夫从江南回去后就有了这个想法，”姚菩提抚须，“不过一开始只是模糊的念，后来在给一位患者针灸治疗的时候，刺几个位后，他的右手忽然就失去了知觉……”

    从那一次开始，姚菩提真正意识到或许针灸真的可以在手术上发挥作用。

    他说就，带着徒弟禹一起研究起了针刺麻醉，找不到足够多愿意合的患者时他们就自己来。终于在小范围将针刺麻醉实验成功了。

    “当然，像是开腹这样的大手术我们并没有实验，因为本找不到能这样手术的人。”姚菩提看向徐清麦，“正巧，这时候老夫收到了太医令的来信。”

    信中邀请他来太医院担任太医丞一职。巢明知他之前不喜太医院的一些行事作风，特意附上了太医院的一些革新措施。姚菩提看了之后很喜，加上他知徐清麦也在这儿，于是几乎是不假思索地答应了来。

    徐清麦惊讶地挑起眉：“这还和我有关系呢？”

    巢明大笑：“关系可大了！”

    姚菩提也笑看着她：“小友，那接来的一些实验可就要靠你了。”

    徐清麦欣然：“当然没问题。”

    现在太医院的诊治对象范围很广，尤其是有了天牢囚犯们的加后，类似这样不涉及理的实验开展起来会比较轻松。而且，她对姚菩提的针刺麻醉非常兴趣。

    乙醚作为麻醉手段来说，是有很多缺的，比如易挥发，易燃而且对作人员还有一定的危险。所以她无比希望能够有一镇痛效果并且还足够安全的替代麻醉方法的现。

    孙研究来的麻沸散在后世曾经有日本医生华冈青洲验证过，但她记得，针刺麻醉同样有中国的医生成功的了范例！这是建国后中西医结合的重要成果，许多外国的医生都前来观。针灸能够成功的走国门，最开始就是源于此。在七八十年代，针刺麻醉的手术累积到了百万例！

    这显然是可以规模化推广的，可作非常。

    不过，她的选修课老师后来很遗憾的表示，因为原因，针刺麻醉并没有继续研究去。而且这些原因甚至都不是源于技术上的，而是源于理与经济上的。

    因为模模糊糊的记得这一段，所以当时在江南与姚菩提等分别的时候，徐清麦曾经提了一。她没想到竟然真的这么快就有好消息传来！

    让她如何不兴？

    徐清麦当即就一拍桌：“咱们明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