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麦拍了拍莫惊的肩膀：“去吧，看你的了。”

    莫惊面凝重，他先用浸泡过徐清麦自制消毒的纱布在犯人背上的伤拭。这里面混合了碘伏和生理盐。碘伏比较温和，但伤若是碰到生理盐是酸的。

    徐清麦问犯人，观察他的神：“痛吗？”

    犯人迷茫地摇摇：“我没觉。”

    徐清麦拿起笔，在早已经准备好了的表格上选中相关容，划了一个勾，然后：“继续。”

    莫惊开始用手术刀理伤上的腐，看得大理寺跟过来的护卫直皱眉，又看了看淡定的徐清麦与刘若贤姚明镜等人，在心中佩服，太医院的女人果然都是狠人！

    徐清麦：“痛吗？有知觉吗？”

    犯人：“不痛。”

    徐清麦：“描述详细儿。”

    犯人：“……不痛，就是觉整个背上麻麻的，是木的。”

    徐清麦：“那你之前觉得伤痛吗？”

    她担心是因为一直受到刑讯，他对疼痛的忍耐阈值被拉到很。好在犯人告诉她之前伤还是痛的。徐清麦听了后愉快的又在之上打了几个勾。

    一直到清创和合结束，那犯人都没有觉到过疼痛，而且在手术过程中的意识一直都很清醒。

    “很不错啊！”待到犯人被带走之后，她迫不及待对姚菩提和禹，中泛着惊喜的光，“比我一开始想象的要好多了。”

    姚菩提也终于放心来，他：“之前老夫也过这程度的实验，的确是可以。老夫担心的是，那需要开腹的手术……”

    徐清麦将一位案犯的档案拿来：“那我们看看这个是什么况？”

    结果，这一位犯人的况让大家都大吃一惊。

    只是一个虬髯大汉，能够看他原本的形很壮硕，但在大理寺的监狱里应该是受到了不少的折磨，看上去似乎已经奄奄一息了。脸上和上有着几狰狞的伤。

    最严重的是他的手臂，从手指到小臂上都已经发黑了，伤也在溃烂化脓。

    “贯穿伤。”徐清麦冷静地检查了一，“而且应该是没有得到救治，已经染了。”

    大理寺的吏卒：“……这可不是我们来的。”

    原来，这大汉伙同其他人在安城外犯了一桩大案。他们觊觎别人的钱财与女眷，趁着突厥人犯的时候浑摸鱼将那家人的女眷杀了，然后还灭了人满门。

    所有人的脸都冷了来。

    吏卒冷哼一声：“人中败类！如今他已被判斩首，只需要能把他的命拖到个月就行了。这个可是大案，少卿说了，必须要当众斩，以儆效尤！”

    “明白了。”徐清麦，也懒得再看那案犯一，也想不起什么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