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在去年年底开始主刀一些小型的手术，像这样的开腹手术也是赶鸭上架第一次——没办法，老师带着师妹和小师妹去江南了，现在整个悲田院能开刀的就只剩他一个人了。

    阿听他提起娘，叹：“也不知娘和小娘现在到哪儿了？”

    莫惊算了算日程：“如果路上没现什么意外的话，应该快到了吧。”

    扬州城。

    周自衡已经在扬州城等了好几天了。徐清麦从安发的时候就托人快带了书信给他，告诉了他自己发的日期。周自衡算了算时间，这几天她们应该也快到了。

    他们将近三年没见了……

    他在江宁县本待不去，魂不守舍就连李崇义都看不去了：

    “你去石城等她不就行了，要是不行，就去扬州那边等。”

    一语醒梦中人，周自衡恍然大悟：“对啊，我可以去更近些的地方等她们。”

    于是，他立刻启程去了扬州，然后派薛大每日去一趟瓜州渡，看看有没有从安方向来的官船靠岸，他要第一时间现在徐清麦的前。

    这一日，他终于迎来了好消息。

    从洛换船后，徐清麦在船上已经待了二十多天了，好在是顺直，比较舒坦，航速也快。

    “上就要到扬州了。”她搂了怀里的周天涯，柔声问：“你还记得瓜洲渡吗？”

    周天涯：“阿娘你好傻，我怎么可能会记得？”

    那时候她还不到一岁！

    徐清麦哈哈一笑，揪了一她的脸。敢说她傻，这孩是越来越不可了。

    她又让边的刘若贤去另外的船舱对一同前来的李太医说了一声，让他们准备好行，再过不多时就要船了，然后要再从扬州换船去江宁。李太医会在江宁县待几天休憩一，然后再前往姑苏。

    徐清麦这次回江南并不单纯是与周自衡重聚。

    之前的太医院改制的时候，曾经有一条是仿照医学院和悲田院，在各也推行这模式。培养更多的医工和大夫，然后再让他们支撑起本地的悲田院。

    如今已经是贞观三年，安的医学院和悲田院也都了正轨，巢明觉得也是推广到天的时候了。他上奏了朝廷，如今财政宽裕了很多的朝廷自然不会拒绝，不是李世民还是三省的相公们都表示了大力的支持——他们在悲田院建起来的这两年多里受到了切实的好。

    首先，安城中的夭折的孩明显少了，而难产而死的妇人也少了。在徐清麦递上去的数据里，生在悲田院里的婴儿夭折率是十之有一，远低于民间。

    而且，零到三岁的小孩死亡率也降了。

    人，这是朝廷诸公们最看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