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凑过去，低声笑：“你别她，她说什么你就当听不到，或者是推到我上就好。”

    徐清麦哼了一声，：“她就没有偷偷往你这儿送个人儿？”

    “真的没有！”周自衡举起双手，义正词严地保证，“我早就和她态度定地表示了，这辈和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她就算是送来了，那也是给我的工坊里送个雇工来而已。”

    说起来之前州都督送的那位舞娘，现在在玻璃作坊里玻璃得还蛮好的，颇有审，萨曼都已经打算收她当徒弟了。

    周自衡见徐清麦还是一幅不相信的模样，立刻招手准备叫随喜过来：“不信，你问随喜。要是随喜你也不相信，那你问问薛大和杨思鲁。”

    徐清麦羞恼地打他的手来，瞪了他一：“好了好了，和你开玩笑的。”

    她顿了一，想起什么，意味看着他：“不过，这次回了安，恐怕她就要问咱俩什么时候给天涯生个弟弟或妹妹的事儿了。”

    “这事儿你不用。”周自衡不以为意，“我来解决，一定不会让她来烦你。”

    他们都已经想好了不再生孩，周自衡现在还依然持着这个想法。既然如此，那自己父母那边自然是自己来搞定，没得让妻来承受这份压力。

    徐清麦了，傲：“反正你清楚就好。”

    又走了一天一夜，终于到达了越州城。

    周自衡自然去屯署视察，而徐清麦则带着刘若贤和赵阿眉、周天涯等人在越州城里转了转。

    城中最大的酒坊里正在上演着一段说书：

    “说时迟那时快，太医们立刻令关上悲田院的门……”

    有酒客声喊：“那岂不是无辜的人也被关在里面了？”

    有人立刻站起来反驳他：“可若是痘疮传去，那一城的人都糟了！”

    “就是，而且太医们也一并关在里面呢。”

    说书人笑：“这位客官莫着急，且听我细细来。这关门只是一个临时之法，后面太医们自有妙招……”

    其他等着听故事的酒客也鼓噪起来：“就是，你急甚！听着就是！”

    那人嘟囔着坐了，说书人继续开始讲他的故事，讲得那叫一个跌宕起伏，波澜壮阔，听得面的酒客们如痴如醉，一会儿轰然叫好，一会儿黯然神伤。

    坐在二楼等着尝尝本地的赵阿眉等人越听越奇怪，看向徐清麦：“娘，这不是在讲之前安痘疮之疫的事吗？”

    徐清麦前几天才刚给她们讲过呢，怎么这说书先生就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