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麦和周自衡对视一，本来是隐晦的打骂俏一，结果被女儿得略有些尴尬。

    周自衡轻咳一声，笑：“正好，我们今日在糕，本来还说好了送去庄上让你尝尝的，现在更好。”

    周天涯举起自己沾满了面粉的小手，快：“阿娘，我糕给你吃！”

    徐清麦忍俊不禁：“行，那我等着你俩的糕。”

    她先去洗漱，父女俩转又扎了厨房。

    周自衡想糕已经很久了，他吃现在的甜总是有些不得劲，和西式甜那明明加了很多糖和油但却奇异的清完全不同。而且，烘焙简直就是亲活动佳品。

    他在江南的时候磨炼了一幅好耐心，看着周天涯时不时的捣也依然是笑眯眯的。只不过，整个过程就被拉得无比。待到徐清麦的发都得差不多，才吃上父女俩一起的糕。

    “好神奇呀！”周天涯叽叽喳喳，“被火那么一烤，它就膨胀起来了。”

    周家的后厨那边建了两个个专门的烤炉，一个是焖炉一个是半开放式的，用来烤制各饼各烤鸭烤之类，平日小东西十分方便。

    “还有油？”徐清麦惊奇。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大概八寸大的糕，铺了一层淡黄的油，除了没有雕之外看着倒是和后世的没什么差别了。

    周自衡：“其实不是油，是酥酪。”

    徐清麦了然。酥酪是草原上的牧民吃的一东西，要比的话有像是后世的酪，也好吃的，很受唐人的迎。尤其用蜂淋上去，又香又甜。

    但是酥酪抹在糕上却是不同的，糕绵密松，酥酪而且是提前在井里冰过的，一咬去还带着些凉意，即化。

    “好好吃啊！”周天涯刚吃了第一就惊呆了，发不可思议的声音，睛圆圆的，十分可。

    徐清麦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这东西太多糖了，吃一块就不许吃了。”

    周天涯嘟起了嘴，看向周自衡。

    周自衡笑：“听你阿娘的。”

    周天涯叹气，就知阿娘回来后，阿耶就靠不住了。

    周自衡索让侍女把剩的都切了，让她端给薛嫂，分给仆人们吃了。

    说到糖，徐清麦忽然想起来：“你的甘蔗得怎么样了？”

    周自衡摇摇：“后来没怎么了，没时间，来之后让李崇义全给啃了。而且那边的气候还是差意思，等哪天要是有机会去到岭南再来研究吧。”

    他唯一的就是把糖块用石磨研磨成了糖粉，但是质量想要达到后世的糖粉那样没有杂质，纯然洁白还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