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能多活年也是好的。

    杜如晦的神似乎也有些意动。

    是啊，为大唐政治的层设计师，谁不想看到自己的设计到底能结什么样的果实呢？

    不过，他也只是动摇了一阵，立刻又恢复了定，表示就这样罢，不想再受开刀的罪。徐清麦和姚菩提也无法，最终只能离开杜府。

    “算了，咱们如实禀告陛就好。”姚菩提。

    徐清麦：“就让陛去劝他吧。”

    说不定陛的话会有用。

    两人回到中，将杜府的见闻和自己的诊断递了上去，李世民半晌不语，中泪光涟涟，挥手让两人去了。当天午，就听闻陛带着太李承乾去了杜府探病，据说君臣抱痛哭，场面十分人。

    但杜如晦可能还是没有改变心意，因为徐清麦并没有接到关于准备手术的通知。不过听时常往来太医寺的侍悄悄说，陛并没有放弃劝阻。

    徐清麦叹息，只希望如果要动手术的话，他们别拖太久。胃癌到了中晚期的变化往往快得让人猝不及防。

    散值之后，她接到了平公主的帖，约她明日去靖恭坊的球场一同打球。

    明日就是中秋三日休沐的第一日，徐清麦刚巧有时间，便打算带着周天涯一起过去看人打球，本来想约周自衡一起去，却听他：

    “明日我有事，就不过去了。你午回来的时候直接去兴坊，明日与那边一起聚餐。”

    徐清麦觉得有些奇怪：“怎地是明日？后日不是才是中秋节吗？”

    周自衡嘴角上扬，笑得有些别有意：“去了你就知了。”

    徐清麦狐疑地打量了他一圈，觉得他似乎是在谋划着什么，但又知这人肯定卖关，哼哼了两声便不再过问了，反正明日也就知了。

    第二日，徐清麦换上打球时穿的窄袖服装，又将发全梳起用小小的金冠固定，看上去倒有些雌雄难辨的。她将周天涯也打扮利落，两人带上二三侍女护卫便骑往靖恭坊去了。

    靖恭坊位于东市一侧，靠着城墙，有着安城最大的球场，达官贵人们平日极约在这里打球。平公主未事的时候就是这里的常客，后来因为生病从这里消失了几年，病好之后又回来了。

    此时的她穿红胡服，坐在骏上看着两人笑：“看来咱们也算是心有灵犀。”

    她指了指自己上同样梳成男样式的发髻与玉冠。

    徐清麦笑了起来：“还是这样的发式最是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