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回大唐！”

    所幸阿史那社尔给他们留了足够的资补给，让他们不用分力来心吃喝与御寒，在变得越来越凛冽的北风中，几天之后他们抵达了朔县。

    朔县早已经到了战备状态，不仅城门闭，城墙四周角楼燃起篝火，城墙上持刀戟的士兵不断地在巡防，戒备森严。

    “快开门，吾乃金吾卫中郎将刘毅，随行有兵郎中周纯、河间王世李崇义！还不速速开门！”

    早在他们过来的时候城墙上就已经注意到了，并且早已经将利箭对准了这一行人，提防他们任何敌袭的举动。听得这番话后，守城的将领大惊，将小篮放去，收了令牌上来一查看立刻便去禀告了自己的上司。

    就这样一层层，汇报到了李靖面前。

    李靖当然知徐清麦和周自衡的事。徐清麦被突厥掳走让她的同僚们十分愤怒，认为这是突厥对大唐的挑衅。不过周自衡追去之后，一些言官也迫不及待地来弹劾他，认为他为了自己的私事而置朝廷职责于不顾，应该严惩。

    但在私底，在民间，周自衡的这行为却很为大家赞赏。唐人多血，又浪漫，在李靖京之时便已经听过一些名士为此的诗赋，认为两人之间比金。想必如今已经更多。

    当然，这些都不是李靖的关注重，他最兴的是，周自衡过来后，大军的后勤调度总算是有人接手了。

    “快，快打开城门迎他们来！”

    周自衡见到李靖后先是请罪，他现在的职位是兵郎中，而李靖在朝中职位是兵尚书，自己这一走可给这位直属上司惹来了不少麻烦。

    李靖温声：“无妨，快起来。人不轻狂枉少年，有血是件好事。便换成是我年轻时，恐怕也会和你一样的选择。”

    他为大唐军中赫赫有名的帅才，看上去却并不张扬，为人温和。

    周自衡低：“卑职惭愧。”

    “至于朝廷那边你也别担心，陛已经为你了遮掩，说你前往突厥是受了圣命。”

    只是那群谏官们不一定相信就是。

    周自衡这是真的动了，没想到李世民不仅没有责怪自己反倒还给自己收拾了残局，打了掩护。

    李靖看到他的表，笑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来，说说你们在突厥的见闻。”

    周自衡和李崇义对看一，神一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代了自己这一路的见闻，突厥的一些兵力调动和落之间的迁徙等等。

    听到他们和阿史那社尔之间的故事，李靖睛亮了起来：“若是阿史那社尔可以归顺，那突厥便又少了一大战力，这的确是好事。”

    阿史那社尔可是突厥排得上号的悍将。而且作为已逝的罗可汗之，他拥有大批的众和追随者。

    “暂时不会。”周自衡摇摇，“卑职认为，他尚于纠结摇摆之中。在他没有见识到大唐的压倒力量之前，他是不会主动归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