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例，姚菩提与禹负责针刺麻醉，刘神威负责监控符离的生命征，刘若贤、莫惊和侯远还有另外一个在外科方面有所的医学生负责给徐清麦当助手。

    手术护士则是阿。

    孙思邈、钱浏则主要是围观。

    这里面的大分人已经是徐清麦很熟悉的手术班底，而在此之外，如果有人临时了意外，也能迅速就在太医寺里面找到可以替代的。外科人才储备比起前两年来说已经好了不知多少。

    因此，徐清麦颇有些欣。

    “脉搏和心都正常。”禹报告，“已经到麻醉状态。”

    徐清麦：“那开始吧。注意姿势，不能完全平躺，否则会有窒息风险。”

    几个人一起上前才终于将符离调整好了姿势。

    手术单被铺上，确定手术范围……这些都是刘若贤之前惯了的，但她这次也惊了一：“这次范围有大啊……”

    开手术，她也是一次见。

    “所以大家打起神来，随时可能会现生命危险。”徐清麦提醒了一声，又代莫惊：“待会儿好好拉，我要充分的手术视野。”

    莫惊很沉稳的了：“明白了。”

    “这场手术会很时间，可能会很累，你们自己安排好换手的人。”

    侯远立刻站了来：“我是第二位。”

    几个人井然有序地好了分工，已经不用徐清麦再提醒。

    在自己熟悉的氛围里，徐清麦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节奏。这次因为要锯断肋骨，费了不少的时间，在一个时辰之后，她终于看到了被打开的腔，以及几乎占据了整整半边腔的瘤。

    而原本的左肺真的被挤到了一边，已经萎缩成小小一团。

    围过来看的人都忍不住发了“嘶”的声音，倒一凉气。

    钱浏：“这么大的瘤，这小能活来还真是运气。”

    孙思邈：“还能遇上四娘，说明他命不该绝。”

    他心里大致推算了一，如果用纯科的手段的话，肯定是不行的。所以有些病症上面还是直接上外科手段更加直接有效果。

    刘若贤：“这肺还能用吗？”

    “看看能不能恢复一些功能吧。”徐清麦：“待他醒来问问他，这瘤可不可以拿去给学生们看看，若是能保存起来作为标本就更好了。”

    刘神威：“……我倒是可以琢磨一。用生石灰或许可行……不过，四娘为何要保存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