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许久没经历如此酣畅淋漓的一场激战了，依稀记得上次还是左所海与路鞍战时，只是那次他毫无顾忌，这次不一样，他得收着。

喝几场酒，你没有资格谈条件。”

    耳边沙沙的芦苇如狂狼般翻，两个人的衣袍都猛烈翻飞，尖锐暴鸣和刺白芒在空旷野地上番横扫，惊心动魄。叶遥不敢用指暮天剑法，一招一式克制而沉稳，却引得杜霰更加步步的攻。

    杜霰冷笑。

    “唔！”

    杜霰恍若未闻。

    叶遥越来越心慌。

    “你说得对。”杜霰，“再怎么像，终究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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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剑光直击，叶遥来不及抵挡，生生一血。前黑白阵阵，耳边轰鸣不断，他闭齿，忍着吞那血，只留带着腥味的息。

    半晌，他终于听见杜霰说话了。

    “当”的一声啸鸣，叶遥忍住扑面而来的剑气，脱而：“等等……”

    叶遥燥无比，嘲讽他：“上仙年轻气盛，不知人外有人。”

    叶遥继续提剑扑向杜霰，施法排开一光墙，挡住所有人追击的去路。杜霰见破不了光障，又折回来与叶遥缠斗。

    黎曜又立刻飞跑远。

    突然，杜霰停了来：“你不是妖，你到底是什么？”

    叶遥心中陡然激起一怒气。

    叶遥一顿，失笑：“那上仙又为何如此固执非要找我喝酒？”

    跑到一半，后窜来一阵冷意。叶遥立刻于右掌注全法力，把黎曜推数丈之远。他吼：“快走！回去！”

    风声带着杜霰的话在叶遥耳边来回环绕，仿佛起无数次回音。与此同时，杜霰边的弟全提剑冲上来。

    叶遥不答，趁机搅翻他的剑锋，化解一记死招，迅速飞到同样在打架的黎曜边，拎起黎曜的衣领就跑。

    他抬手挥剑，没天虞山重重包围中，剑光凌，毫无章法，全是蛮力，落招之间引起连连惨叫。忽然，一虹般的剑光猛然劈过来，叶遥双手横剑去挡，被杜霰压着直直退芦苇丛。他拼命捺心神让自己冷静来，与杜霰的玉芜剑连续过了几招。

    他在死手，他想杀了自己。

    杜霰的气劲比方才要大得多，法力比叶遥预料的还要更加盛。

    狂风骤起，叶遥却听不见杜霰再说什么，远远看去，对方的半张脸也遮掩在纷飞的发丝之后，看不清神。

    叶遥愣住。

    他又听到杜霰提了声量：“镜妖抓活的，另一个杀掉。”

    不知过了多久。

    杜霰的声音近在咫尺：“的法力如此厚，真是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