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遥：“？”

    他说得极其委屈，叶遥顿觉无奈，声辩驳：“我并不是……”

    “师尊。”杜霰睁开，直勾勾盯着叶遥，向他招手，“过来。”

    “……”叶遥，“你还想我怎么疼你？”

    叶遥愣：“什么？”

    杜霰却：“没了吗？”

    叶遥放弃挣扎。

    叶遥看向杜霰的伤。

    叶遥睁大睛，不明白杜霰说的疼疼他是怎么个疼法。他想了想，只好凑近杜霰肩膀上的缠布，轻轻了气。平常人家大人对小孩就是这么个哄法，对着伤两气，意味着伤会很快愈合。

    “故意不让你见我，让你着急，让你愧疚。师尊，你有没有，觉到一丝……愧疚？”杜霰抬看着他，询问。

    “所以我想惩罚你。”杜霰打断。

    叶遥看着那双楚楚可怜的睛，后背发凉：“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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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杜霰顺势低埋在叶遥肩上。由于是夏日，叶遥的衣裳有些单薄，拢得也不，锁骨暴在杜霰温的鼻息，被得奇无比。

    杜霰扯住他的袖，打断他：“师尊，我好疼。”

    但面前的仿佛一块石，怎么推都无济于事，杜霰埋在他肩上说话：“你知今日你走的时候，我想到了什么吗？”

    他好像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杜霰。他原本只觉得少年时的杜霰就是个需要大人领着的孩，如今看来，温顺、乖巧或许只不过是杜霰不得已权衡之的外表而已。

    杜霰：“都怪师尊那时丢我走了，我一生气，就分了神，一分神便被兽有了可乘之机。如果不是师尊丢我，我不会受伤。”

    叶遥实在有些受不住，伸手推拒：“……堂堂上仙，不要扭扭。”

    叶遥：“……”

    声音在夜里显得极轻，犹如片叶落谭泛起的涟漪。叶遥的脚竟不听使唤，走到他面前。

    叶遥坐到旁边，借着微弱的烛光凑近看杜霰肩膀上的伤，隐隐有血的范围看着很小，应该只是一，伤得并不严重。他有些纳闷为何张晋丘和其他弟都声势浩大地声称杜霰伤得很重。

    “怎么伤到的？”他问。

叶遥僵立着，忽然又想起那本《三界奇异草价值摘录》中的描述，合双生双伴，互相引，互不分离。

    杜霰顺势挪近他，微微蹙眉：“真的好疼。”这声音颤得恰到好，还带着一哽咽和期待，“你疼疼我可以么？”

    闻言，杜霰蹙眉，轻轻叹了气，埋怨：“都怪师尊。”

    杜霰把小案推到一边，拍了拍罗汉床边的空位，：“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