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黎曜立刻摆手：“等等！不要用这神看我。我先声明啊，我只待过你卧房外厅的镜，屋我一刻都没有去过，也不曾看过你梳洗和换衣。我每日看的只是你在外厅喝茶的样而已。”

    有人义愤填膺：“偷窥就是偷窥，还分节是否严重吗！简直是——无耻之徒！”

    “是，我认。”黎曜泰然自若，“虽说是为了保证你的安全，但也有我自己的私心，偷窥确实不好，我愿意照主祭的规矩受刑。主祭十八刑，最厉害的冰刀棺、赤笼、毒兽、极雷阵，我都能受得住。”

    叶遥默默站远，不打算再理会这样的烂摊。

    黎曜与白敛两相对峙，一个站着，一个坐着。

    自始至终，他中只有一个“你”，他对话的人，只有白敛。

    忽然，白敛问：“我们以前认识么？”

    黎曜一笑：“以前？你说的是多久以前？若是这十八年来，那白大人确实是不认识我的。”

    “你为何对主祭的私刑如此熟悉？”白敛问。

    黎曜后仰作吃惊状，仿佛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表示可惜地叹了气，：“请大人屏退左右。”

    白敛沉思片刻，最终示意主祭的祭官及侍女都退去，只留一个贴的侍女，以及天虞山众人。

    等人都走了，黎曜才：“大人里必定有上两千年的历代主祭年表吧？”

    白敛：“有。”

    黎曜：“你可以查一查，三百年前有一任主祭名叫楚祁，只在任不到一年就死了。”他顿了顿，沉声补充，“那个楚祁就是我。”

    一瞬间，正殿静了来。

    杜霰不此事，叶遥也早已知晓，只剩几个天虞山小辈在那里面面相觑。

    白敛边的侍女准备去寻年表册，却被白敛拦住。

    “不用了。”白敛盯着黎曜，，“年表我背过，确实有这个人，故里兴化，十七岁赴任，十八岁亡。”

    黎曜似是坐累了，从地上爬起来活动骨。

    白敛问：“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