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曜接过茶，似懂非懂：“也就是说……”

    帝君拨起手中的茶勺，：“你是知这个。但你不明白，三界之世间万，一切都要讲究缘法和宿命。你觉得是你的父母残忍杀害念家，殊不知，也许家破人亡是念家的宿命，节节升亦是楚家的宿命。”

    九重天上每一个阶层之间戒备森严，从一层天去往另一层天需要不少关卡、条件和机遇。叶遥看到，黎曜步步打细算，投机取巧，用七十年的时间从天顺利到达了上天。

    “也并不全是。”帝君翻开一个倒扣的茶杯。

    帝君递给他一杯茶，：“凡人的回转世也是有规律的，次次累积，盛极转衰。念小六前世生是良民，且未恶事，是为来世积福，但福不能太过，所以正常来说，他一世会过得比这一世好。若他一世积善积德，未恶事，则第三世会过得比第二世好。”

    黎曜将楚祁和念小六的事悉数解释清楚。

    黎曜：“对。小仙知，主祭生辰左右不过帝君一句话的事。只要帝君肯应允，让小仙什么都可以。”

    帝君莫测的笑容：“我的主祭从念家的孩变成楚家的孩，我能不知么？”

    帝君继续：“连本君也不能破坏这样的安排。就像那年主祭大典你请我上，忽然被卷一场界主导的幻境里，我原本有能力手此事，但我无权手，否则，因小失大，天崩坏。”

    但不知怎么，他还是觉得不自在，总是有什么事没办完的错觉。

    华光帝君：“？”

    “你想要他当主祭，得再过几百年，等他的福积得差不多了，命理到了，我自会给他这个份。”帝君微笑着向黎曜摆手，“你回去等着吧，这件事我会记在心上的。”

    黎曜抬，中燃起几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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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黎曜脸黯淡来：“我不想明白。”

浴火。这是他欠小六的，他想还给他。

    黎曜跪：“小仙有一事请求帝君。十年后有一孩童降生，若其降生于闽越国，帝君可否赐他……一个华光主祭的份？”

    帝君笑了，：“你想让他当上主祭，所以来求我，把他一世的生辰当作新主祭的要求？”

    楚祁沉默来，跪在地上低不语，良久，他闷闷：“帝君的意思是，我今日白来一趟了。”

    最后，他现在华光帝君的仙府中。

    彼时华光帝君正在一边烹茶，一边理闽越国信众的祈愿，转看到这个面容有些相熟的后生，不禁吃惊。

    黎曜愣住：“所以你全都知，你在看着这一切。”

    完这一切后，黎曜又回到九重天。

    忽然一日，他又不告而别，离开碧溪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