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苏行云了然，难怪，他就说当个牢犯哪会有那么好的待遇，原来这家伙一开始就认了他。

    “你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比如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用。”越爻摇，“我见你的第一，就去玄司地牢里找了二师伯，二师伯的神经太了，我都没怎么话，他就全代清楚了。”

    二师伯？苏行云愣了一，才知他说的二师伯是玄鸟。

    从前越爻总是对他冷嘲讽、针锋相对，对玄鸟也搭不理，他从来不会叫二师伯，只会叫大蠢鸟，但现在一一个二师伯，倒反而让苏行云有不适应了。

    越爻问：“你原来的那副，我找了一个风很好的地方封存了，你要去看看吗？”

    苏行云摇，自己看自己的墓，多诡异。“不用了。”

    “对了，上次在栖霞峰上那个白白胖胖的孩你见过了吧？我准备让你收他个徒弟。”

    想了一，又用着商量的语气：“当然，还是要看你的意见，你实在不愿意就算了。”

    那株石生他没用上，可以还给江家，至于江屿念，也不会亏待了他，让掌门或者哪个老收他亲传弟也行，这样也不算背信弃义了。

    越爻问：“阿招喜他吗？”

    “喜。”苏行云，“但是这是你收徒，得你喜。”

    “我不喜小孩，但反正一定要收徒，还不如收阿招喜的。”

    苏行云一愣：“什么叫一定？没有说一定让你收徒，你不想收就不收。”

    越爻固执：“一定要收。我不能让这一脉断在我手里，我一定要收一个徒弟。”

    苏行云奇怪的问：“为什么？”

    越爻偏了偏，慢条斯理：“有一次半夜你潜了仙浮，给我送了六七个乾坤袋。我问你为什么？你说不想传承断在你手中，因为将来你死了，还是要有脸面去见你师尊的。”

    苏行云当时还记得这件事，越爻当时问，那他呢？传承若断他手里，他死后是不是就不要脸了。

    苏行云说，你死后又不用来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