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你没睡醒的样。”米娅补充。

    夫妻两人相视一笑, 不再讲述。

    莫迪看向那三只老虎，灵动的双目不再闪烁，一怜悯降低周围气愤。

    她拽动阿瑟衣袖怯生生：“哥哥……我想回家了，可以吗？”

    询问皆是犹豫, 莫迪不想破坏阿瑟的愉悦心。

    街上的大家看起来都是开心、幸福的，大家沉溺在动稽的表演，歌颂人类特殊的驯化能力。

    只有莫迪一人担心起动的。

    它们属于自然, 不属于人类。

    阿瑟注意到莫迪的请安变化, 他俯轻声问：“莫迪, 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哥哥, 就是那些老虎, 看起来很痛苦……哥哥, 你有没有听见, 铃铛的声音？好像是哈豆？”

    人声嘈杂的大街上, 清脆铃声若隐若现，若仔细听从, 细心的人还能发现声声羊叫。

    “哈豆，哈豆会在这里吗？”

    不用阿瑟潜心观看, 拉车的虎已经发现端倪。

    它们暗淡的双亮起诡异的绿光，呼变得沉重。

    老虎一改沉重的步履, 匍匐前。

    经验丰富的猎手已经觉察老虎的形态改变, 他们呼吁人群散开，防止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驯兽师亦是发现变动, 手中的鞭挥舞更加明显。

    清脆的变声疯狂警告着，可惜那些都是徒劳，老虎不去理会鞭声警告，更是无视靠近的鞭。

    它们心中清楚，表演过程中只要不去攻击人类，鞭绝不会落。

    它们讨厌人多的地方，但是也只有在人多的地方才不会被鞭攻。

    山羊就在前方，它们垂涎已久的就在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