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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还有力气骂人，姜榆缓缓松了一气，没事就好。

    姜榆是熟面孔，门卫对她已经很熟悉。

    胡同都是四通八达，不熟悉的人很容易走岔路。

    不知何时，姜婷走了过来。

    姜榆等了没一会儿，便看到男人大的影。

    姜榆忙：“我找贺科，能帮我叫他来吗？就说他弟妹在外面跟人打架，贺飞燕过去理了。”

    她一开，段玉珍态度更了。

    就在这时，不知是哪边传短促的一声尖叫。

    谢菲菲立应：“你去找飞燕她哥，我骑自行车跟上去看看，如果是段玉珍给飞燕挖坑，想来她应该不敢动真格儿。”

    “不止佟方看到了，我也看到了！我不止看到了，我还听到了！你和贺飞燕说，她两个弟弟妹妹在学校打架，老师让喊家过去。我之前还看见你和大新胡同两个街溜走得很近，你是不是那时候就想着害人了？”

    “不去找飞燕吗？”

    姜榆看向姜婷，似乎有些意外她会走来说。

    段玉珍胆再大，也应该顾忌贺岳。

    贺岳驶了自行车，“上来。”

    或是在打牌，或是靠在墙角烟。

    “菲菲，改天再去划船吧，我怀疑这是段玉珍给贺飞燕挖坑呢，我们去找贺科！”

    只是这边小路多，声音听着竟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的一般。

    “姜同志，你又来啦，有事吗？”

    他可以放慢脚步，将姜榆护在里侧。

    “飞燕！贺飞燕！”姜榆扬声喊了来。

    这边人少，也是怕沾染上是非。

    姜榆连忙坐上去，却见他带着自己回了大杂院。

    从这里过去第三中学的路就只有一条，无论是谁骗贺飞燕过来，都不可能选择在学校动手。

    “好，你注意安全，不要，等我和她哥过去再说。”

    贺岳扫了他们一，往胡同里走了去。

    她三两句话把事说清楚，更是表明了心中的疑虑：“菲菲说你两个弟弟妹妹在西城那边的公园秋游，可飞燕去的方向，不是西城，佟方同志说，是段玉珍给飞燕带的消息，我觉得其中有诈。”

    “找，先问问她去了哪里。段玉珍动手，多小打小闹，不敢动真格儿。”贺岳说。

    但贺岳显然不是第一次过来。

    等真正到了这个地方，姜榆才知原因。

不知了。”佟方不以为意，就这么走了。

    正走着，贺岳突然脚步一顿。

    “有动静。”

    结果段玉珍却目光闪烁，否认了：“我没和贺飞燕说过话，不知她去了哪里。”

    姜榆一愣，迷茫地看着他，也没听见有声音。

    等他们终于找到谢菲菲和贺飞燕，这两人就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姜榆厉声：“你说谎，佟方都看见你们说话了！你和她说了话，飞燕才跑去的，肯定跟你有关系！你骗她去学校什么？”

    听到是家里了事，门卫不敢耽搁，连忙去喊贺岳。

    姜婷却回了她一记冷笑，“看我什么？我可不是帮你，我跟贺飞燕又没纠葛。”

    于是两人便兵分两路，一个去找贺飞燕，一个去了二厂。

    和她解释：“大新胡同后面，是黑市。”

    这倒是和谢菲菲想到一块儿去了。

    姜榆眸一亮，她还没去过呢，但仅限于好奇。

    姜榆没再搭理她，跟上了贺岳的步伐。

    这边不仅偏，零零散散能看到的人，都是街溜。

    回到大杂院，贺岳直接去找段玉珍。

    最后回应她的是谢菲菲：“姜榆！姜榆我们在这里！你们这些该死的街溜，看老娘今天不把你们通通送去劳改！”

    姜榆和她想到一块去了，心里暗不妙。

    贺岳份不凡，就住在同一个大院，讨好他也是有好的。

    所以姜婷应该没说谎，就是在大新胡同。

    “我说不知，就是不知，你们问我没用，兴许是佟方骗了你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