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钱，你可以走了。”

    “我上次去找过陈主任，她说男同志结扎的例其实也有不少。”

    他之前就想结扎，被姜榆否定了。

    钱老太为了把钱借过来，少不得要在她面前卖卖惨，便和她说起了自己的难。

    贺岳：“不大，至少没有女同志结扎的副作用大。”

    邓弘毅脸都黑了，对这个老娘的耐心彻底告罄。

    王茉莉冷冷一笑，“把钱寄给他，现在要用钱了，再问我要，你打的可真是如意算盘。你回来之前，我就跟你说好，每个月给你们多少都是固定的。”

    “姜榆，谢谢你，我会留意的。”

    王茉莉不答应：“你别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主意，我现在给了钱，回你一准跟我耍赖。我现在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就知足吧。”

    钱老太知自己理亏，上次的事惹了邓弘毅不痛快，没有儿撑腰，在儿媳妇面前都不敢大声。

    “你先给我五块钱，从个月的养老金里扣。”

    姜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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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这不听人说朱神婆开的药灵的，吃了准能生儿，才想着去买几副药，寄给我大儿媳吃。”

    钱老太摆摆手，“我知你想说什么，刘家的事儿对吧？要我说，他家新媳妇孩没了，压和朱神婆没关系！就是他家媳妇儿不中用，连个孩都保不住。”

    他听陈主任说了不少，女同志结扎容易染，有些会断断续续血。

    倒是贺岳听了，心里有些不满。

    钱老太木着脸：“寄回去乡了。姜榆你别说这么多废话，看在茉莉的份上，你借我五块钱，我个月就还你。”

    现在，这个念再次升起。

    “邓科还是多留意一些吧，那些药不是什么好东西，吃不得。”

    往后有人再有话讲，他就用结扎堵住旁人的嘴。

    “你儿是科，一个月工资也有不少了，你找我借钱？”

    钱老太搓着手，讪讪：“你也知，弘毅他大哥在乡过得艰难，我要是不帮衬些，他怕是没几年活，我就把钱都寄给他了。”

    别小看这五块钱，都差不多能买五十斤面粉了。

    钱老太厚着脸说：“这不没办法嘛，他每个月就给我五块钱养老金，实在不够。”

    姜榆不解，歪了歪脑袋，打量着她。

    姜榆淡声：“就算有钱，我也不会借给你。老太太，看在邓科的份上，我好心提醒你两句。封建迷信要不得，真要是有问题，就去医院检查。生男生女，取决于男方，就算要吃药，也不是你儿媳妇吃。”

    她走到门呸了声，回再也不来了。

    “你就没去打听打听，那朱神婆是什么人，一个招摇撞骗的神婆，她开的药能吃吗？你也不怕害死你儿媳妇。”

    他回到家里，二话不说把钱老太骂了一通，警告她不准再去找朱神婆，不然就把她送回乡去。

    姜榆听了这话，只觉得可笑。

    她脸奇厚无比，腆着脸借钱，好似真把姜榆当亲戚走动一般。

    “有副作用吗？”

    姜榆咬了咬，她不想去结扎，但也不想让贺岳去。

    了院，她转去找姜榆借钱。

    至此，钱老太才算安分来。

    “好端端你要五块钱什么？也是寄给你儿？”

    她本来就没打算再生。

    姜榆偏不，她和王茉莉可没有。

    钱老太见她如此狠心，又不敢和她吵嚷起来，只得骂骂咧咧走了。

 王茉莉睨着她，“这个月的养老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

    不过她心里记恨上了姜榆，没少在背后败坏她的名声，诅咒她生不儿。

    钱老太一愣，忽然嚷了起来：“你怎么可能没钱？你们两的工资加起来，都快比别人半年工资多了！”

    他很不喜旁人议论姜榆。

    钱老太脸拉得老，“不借就不借，还说什么鬼话忽悠我。”

    钱老太是没再上门，姜榆却还是把这件事和邓弘毅给说了。

    姜榆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她再一次听到了“朱神婆”的名字。

    “你吃住都在家里，邓科也不可能让你钱买菜，你的钱能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