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别开脸，默默问：“很明显吗？”

    枪又一次对准了陆燎。

    谢予寒：“……抱歉，我会收敛一些的。”

    “因为我有疑惑，我想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兴趣。”陆燎说。

    陆燎微微挑眉：“行，不聊了。不过……你不必以为我是用事、会偏袒朋友的人，有些事我比你清楚。”

    这场考试只有智能系统监考，因此对话不会被其他人听到，倒是一个坦诚布公讨论秘密的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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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枪挪移，不再对着陆燎，男生收了枪，懒洋洋地说：“第一，我观察你很久了，一直想跟你来一场比赛，这么久都没能找到机会，手；”

    詹姆赶上谢予寒，第一句就是这个，着实把他们的二皇吓得一激灵，想反驳又不敢大声，只能拧着眉用气音低低地说：“詹姆同学，你不要说！”

    二皇殿如沐风的笑容，仿佛方才偷看被戳穿的人不是他：“能帮到你就行。”

    两人又了几句，丝毫没注意最前面带路的人回偷偷观察了一百零八次。

？陆燎，你不也是吗？怎么没动手呢？”

    “第二，我希望你是死在我手上的，而不是死在比我弱的人手上，那很没意思。”

    “那里离这最近，而且至少藏了三个研究标本。”谢予寒想了想，解释说，“而且我们已经去过了，摸来了一条相对安全的路，没有问题。”

    “第三……”他坦然说，“我也不知。”

    他诚恳地说：“您放心，我不会说去的，只是您还是要注意，得要有一个度。”

    詹姆：“那我应该没有问题了。”

    谢予寒：“……”

    詹姆扶了扶镜，说：“我们一步是去植园，植园会不会比较危险？毕竟植被丰富，异化兽躲藏的概率可能会提……为什么选择去那里？”

    “陆燎要是抓到您偷看怎么办？”

    他们在聊什么？谢予寒胡思想着，他会不会关心得太明显了？

    “问什么？”

    陆燎一边往前走，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我还以为是大皇那里不合适，风格连你都受不了了，所以你想找新的，在我这试试。”

    祁让目光冰凉：“我会帮你，第四是因为我也需要一个好成绩。考场不要谈这些。”

    詹姆结束这个话题，另提一事：“不过我不是故意来泼您冷的。我只是想来问事。”

    祁让盯了他许久，骤然笑了起来：“好啊，陆燎，那你别让我失望。”

    詹姆镜片反着光：“殿您心里清楚，我有没有说。”

    “其实不算明显。”只是作为陆燎的室友，詹姆经历了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