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燎：“……”

    行。

    吐槽不过短短几秒，但已经没那么多时间给一人一系统科打诨了：

    耸的眉骨，男人钴蓝的犹如潭，几分毒蛇般的森冷终于不作掩饰。

    他松开侍从的脸，无视对方因为惯后退几步，弯腰开始呕；另一个侍从也对同事的遭遇熟视无睹一般，熟稔地前的手帕，为主人净了每一手指。

    谢知凛折起手臂，懒懒松开抵着锁骨的纽扣，像是蛇吐了吐信，他提起了陆燎送的那件令人印象刻的“礼”：“你送的礼很不错，我很喜。”

    陆燎扬起眉梢：“您喜就好。”

    “你是怎么想的呢？”男人绕着桌，走到椅面前，撑着桌面，不着急坐，“送我这么一份大礼。”

    陆燎懒洋洋地说：“我想您会喜，一颗不会说话的棋。”他压尾，“顺便，还有人帮您了肮脏事，脏都泼不到您的上。这会是一场多么完的杀局，不是吗，大皇殿？”

    男人底兴味，他缓缓坐，一手拄着脸颊，好奇地问：“你不会伤心吗？我可是派人杀了你的主……”

    “你的投诚，又有几分是真心的呢？请原谅我那么称呼你——谢予寒养的小狗？”

    陆燎金眸里晃过一丝寒芒，又瞬间压。指关节的泛白，可他也不开说一句话。

    可就是没有答案的回答，极大地取悦了谢知凛。

    男人捂住额，低低地笑了起来，而后笑声越来越大：“哈哈……这真是太有趣了，怀着恨意的狗转而找了杀狗的坏人新主人，原来你和祁让……是一人啊？”

    和祁让是一人？

    陆燎眸光微闪，避而不谈这个疑问，只是说：“既然您都这么说了，看来您的答案，是同意我的投诚吗？”

    谢知凛嘴角还噙着残余的笑，他不说对错，另起一事：“说起来，谢予寒是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