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慢慢说，”小月把周晓云扶起来，来到堂屋，顺手从桌上拿了一个苹果，递给周晓云。

    周晓云狼吞虎咽吃起来。小月看得，她很饥饿：“魏约，去看看，厨房还有什么吃的。”

    “没呢，就早晨剩的几个馒。”

    小月望了周晓云一，周晓云说：“给我拿两个吧，我一天都没吃了。”

    “魏约，多拿几个，端盘咸菜来。”小月倒了一杯，递给周晓云，顺便把孩接过来，抱在自己的怀里，这眉得像周晓云，脸廓像刘一帆，很秀气的一个男孩，正沉沉的睡着。

    周晓云风扫残云，把四个冷馒，一碟咸菜，都吞到肚里，这才恢复了一些活力。

    “他们刘家不认这个娃儿。我爹妈嫌我丢脸，成天在家冷嘲讽。弟弟要结婚了，原先答应给他的钱，也没钱给了。弟弟着我给他腾房屋给他结婚，他就说我在家吃闲饭不说，还养一个野。我实在没活路了！”

    小艺不知什么时候来了，靠在堂屋门：“你还好意思来求我们，你也不想想你了什么！”

    “小艺，别说，她毕竟是你的老师！”小月斥责。

    “老师？我哪有这样的老师！”小艺气嘟嘟回去了。

    周晓云又一次跪在小月面前：“我知，我没脸见你，我对不起你。先是利用你，后来又报复你，再后来，我又冤枉你！都是我的错！我没脸呢！”

    小月扶起周晓云，她有些心，可是小艺这个态度……

    “小月，我什么都能，只要你给饭吃，给个地住，让我什么都行！我要把这个娃儿养大，他是无辜的。”

    魏约说：“拖儿带女的，你都还需要别人照顾，能什么，我的少！”

    “少说两句，别人不会把你当哑卖了，谁没有个为难的时候！周老师，您就在这住吧，我给您收拾房间。”

    “谢谢，小月，谢谢。叫我说什么好呢！”

    远秀回来了。

    小月把远秀叫到自己的屋里，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