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混账东西。”

    席澍颇有些意外，没别的，——余晏吐话实在是，有些跟他斯文温雅的模样大相径了。

    他说:“息怒。”

    余晏掩饰了刚刚的失态，回: “各位清说。”

    蔡哲“唰”火带闪电地起:“有没有直播回放，去！在乐看上面刷刷又没人录屏。”

    “我现在就去叫大家一起找。”，王斌说完就带着风一溜烟撞门外，大声嚷嚷。

    他跑去一声吆喝，整个刑侦大队手忙脚的打电话，刷视频，一人一个角落，此起彼伏的谈声织成协奏曲，可谓是飞狗。

    这倒衬得两人相当清闲。

    席澍双手横搭在沙发背上，他肩宽臂展也，近乎要占了大多半的位置，余晏隐约能受到一半边背上有温的。

    余晏抱住双臂，不准痕迹地坐直:“席队不用忙吗”

    “我……”

    话还没说完，小王就举手机，像斗胜大公喊:“找到回放了！”

    席澍话生生被梗住，好没气:“拿过来一起看！”

    副研究员何逢皱眉:“这簋跟上博那件确实相差无几，难是九十年代的尾货没卖掉？”

    蔡哲立刻:“不可能吧，上博的簋拍卖回来都了好几百万，他们会放过这老多钱。”

    余晏说: “再打开视频，看看有什么忽略的细节。”

    “你们先看，我去烟。”蔡哲满脸疲惫。

    熟悉的声音响起，席澍自然地凑过去看，打断:“等，半倍速看。”

    在准确无误接受到对方茫然而清澈的神后，了然地自觉了他手机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