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柏泽文又问纪岑要了他和顾旸小学时期的照片。

    其实柏泽文还想打印他们当初读幼儿园的照片，但被纪岑和顾旸给双双拒绝了，俩男生都有包袱，把小学的照片分享来，已经是他俩的极限了。

    照片墙布置好后，柏泽文满意，中才和他们认识的另外三个人来顾旸家玩的时候，看到这面照片墙，说什么都要趁他们中的时候几个人一起拍几张合照，然后也挂上去。

    但顾旸平时却很少看，他不这些有纪念意味的东西，心里总觉得时间这东西一去不复返，保存再多照片，从前时光也不可能再重来，既然如此，拍照又有什么意义，反正时光留不住，看着照片，也只是徒增遗憾。

    没想到齐妙想也对这照片墙这么兴趣。

    齐妙想不好意思地从顾旸手里接过照片。

    这张照片上只有两个人，他们的脸更加稚，分明就是小学生的模样，但齐妙想从那两双熟悉的眉中一就认来，这是纪岑和顾旸。

    齐妙想惊讶地问：“这是你和纪岑小学的时候照的吗？”

    顾旸嗯了声。

    齐妙想看看照片的顾旸，又看看现在自己面前的顾旸，不确定，再看看照片，又看看顾旸。

    明明五官很像，但怎么觉这么不同呢。

    面前的顾旸清冷孤傲，给人距离十足，照片上的小学生顾旸还不是近视，脸颊上还有，还有纪岑，齐妙想想象了一纪岑现在的样，秀气、净、俊朗、笑起来的时候会习惯地扬眉，带着少年特有的那自信又些许嚣张的意气。

    而照片上的纪岑，咧嘴笑得特别调，和顾旸彼此勾着肩膀，两个人都在对镜比耶。

    她盯着他和照片看了很久，盯得顾旸直皱眉：“你在对比什么？又没整容，有这么难认？”

    齐妙想摇摇。

    “不难认，但是……”她顿了，小声说，“因为这照片太可了，所以有难以置信。”

    “……”

    顾旸面无表的脸上浮现一抹很难察觉的赧。

    齐妙想没有发现，还在欣赏照片。

    她欣赏照片，顾旸低看她，忽然有些好奇，这张照片上有他和纪岑，她是在看谁？

    如此想着，顾旸从她手中照片，齐妙想哎了声，想拿回来：“我还没看够呢。”

    顾旸将照片藏在背后，淡淡问她：“这照片上一共就两个人，你是没看够哪个？”

    齐妙想一怔。

    “还有，你刚说可，是说谁可？”顾旸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