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看向阿染，神复杂：“公派我们来帮你应对，你……其实用不着这么冒险。”

    调查杀手幕后指使是萧和青想的事，阿染与这些都无关系，却以犯险，助他们达成目的。

    就连白玉也忍不住叹——

    何等。

    阿染还在想刚刚那两人，闻言只是随：“应该的。”

    白玉与黑玉对视一。

    黑玉对阿染拱手：“姑娘的话我一定会原样转述给公，公边不能离人，我们先行告退。”

    阿染，两人这才离开。

    沐人九还在侧。

    阿染看向他：“我没事，多谢你来帮我。”

    沐人九微顿，随即回复同样的三个字：“应该的。”

    阿染把玩着今岁，没说话。

    怎么会是应该的？

    查姜家案是她应该的，与旁人都无关。

    沐人九

    皱眉，又：“段元立不好对付，百里不败今日撤退，应当也另有后手。你最好离开京都一段时间，段元立近日焦烂额，不会派人离京追杀你，离开就能保证安全。”

    阿染将刀背后刀鞘，淡淡：“我不会走，我也不怕。”

    沐人九眉皱得更，“那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们正在收集证据，一剪除他的党羽，最后再一网打尽，这个过程需要时间。”

    所以，不能着急。

    阿染脚一，消失在原地，只留一句——

    “知了！”

    沐人九盯着她的背影，丝毫不能放心，总觉得她一贯是“知了，但不听”的行事风格。

    -

    今日之事告一段落。

    江湖议论纷纷、传闻不断，阿染尽皆不知，她慢吞吞走秀山派不远的一座破庙里。

    脚步轻轻，也没什么表。

    二叔当初不是认罪伏法，是有人杀了他，谷奇是其中之一，段元立就是姜家叛国案的幕后黑手。

    那姜家灭门案，也是他的吗？

    谷奇一个人不可能杀死二叔，当初与厢族大战是真，那二叔的武功便极其，谷奇杀不了。

    当初，还有谁？来龙去脉又是什么？

    段丞相，段元立……

    “你活着回来了？”余焕挑眉，打断阿染的思绪，对于她能“活着”回来，并不意外。

    阿染抬看去，他此刻正在烤，见她走近，骂骂咧咧：“净给我吃没血的，还要我给你烤熟，阿染，你役人！”

    阿染坐在旁边，一脸淡定：“你心甘愿。”

    知她在什么，还一脸兴致地合她，不就是想跟着她看闹吗？看闹能不力？

    “就你有理。”余焕气呼呼，脑袋凑过去，瞪大睛，“你看看我睛面，连夜给你数秀山派走了多少人，我容易吗？你不会说好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