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未完全建成的戏台留在里面，也被杂草淹没。

    “哇，竟然有梨树，还好看的。”余焕走过去，在树清理一片空地，梨已经快败，满地落，但新叶来，生机。

    阿染拖着蒋毅过去。

    “唔唔唔！”蒋毅模样狼狈，挣扎着。

    他在大理寺就算收押，也是被人供着，只等丞相救他，却没想到，竟然被人劫来，一路折腾。

    余焕嘟囔：“你找他是为段元立？这可不是个好

    人。”

    阿染不在意：“我知他不是好人。”

    说完，她取蒋毅嘴里堵着的布，对方立刻骂：“你敢抓我？是太让你的？你们到底要什么，我告诉你——”

    阿染掏了掏耳朵，皱眉，是她是来问，不是让他反问的。

    她伸手，刀搭在蒋毅脖颈，声音冷漠：“说吧，你这些年到底帮段元立了些什么？”

    蒋毅早已年过四十，自又是自大理寺，刚刚故意咋呼，便是想知她的目的。

    此刻闻言，他却是收起脸上的浮夸表，冷笑：“想对付丞相大人？那你抓我就错了，我这里并没有能害丞相的罪证。再者，我要是背叛丞相大人，还能活？”

    这人把他从大理寺来，就不可能让他活着回去，劫人都了，灭是必然。

    就算她放过他，活着回去的大理寺卿，段元立能放过？

    “你确实不能决定活不活，却能决定怎么活。”阿染声音淡淡，话音落地，她的刀切去。

    寒芒闪过，照亮双。

    蒋毅的手指被切掉一，手脆利落。

    “唔！”他闷哼一声。

    阿染的刀抵在第二手指，表始终如常：“你若是不说，我就一切开你，切完你的手，还有你的脚、你的、你的耳朵……”

    她一字一句，就如音贯耳：“我把你成人彘，让你保持清晰的意识，而后，我将你送到闹市上，就让你这样活去，如何？”

    蒋毅瞳孔一缩，痛得蜷曲起来。

    阿染手上用力，切第二手指，神依旧没变化，“而我不要你提供证据，也不要你作证，只要你告诉我一东西，我就放你离开，如何？”

    蒋毅面目狰狞，额大颗大颗冷汗滴落，目眦裂。

    他没说话。

    余焕正给自己倒了碗酒，喝大半，见此别开视线，倒一气：“太残暴了！”

    话音落地，他手上的酒泼过去，“正好”泼到蒋毅手指上。

    烈酒盖在伤……

    “啊——”蒋毅惨叫声。

    余焕眯着睛，一脸坏笑，摇摇：“真是太残暴了，我都看不去！”

    蒋毅痛到打，他想过去，可阿染不允许。

    “你应该知我是谁，我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我事不太讲理，也不在意后果，想怎么，就会怎么。”

    阿染刀抵在他完好的另一只手上，倾过去，低声蛊惑：“我说了，我只问几个问题，问完就放你离开，不要你任何事，你也是老江湖了，我相信你离开后，能活去的。”

    蒋毅和刘正许不一样，蒋毅还有希望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