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推波助澜，皇后自戕这个言传得太快，否则，他甚至会让人都以为——何皇后是病死。

    萧和青一气，恢复冷静，缓缓问：“母亲真的能调动边凉十八骑？”

    萧遂摇摇又：“没有证据，不过，我也是后来查你母后那天了什么，查到另一件事……

    “姜安上战场，姜家只有女眷，他不放心，临走前见过皇后，将姜家人托付给她，他很信任你母后，或许，将十八骑之事告知过，又叮嘱十八骑可以帮她。”

    这都是猜测，他也只说些猜测。

    不过，线索，确实都指向皇后，怪不得段元立提到十八骑，萧遂立刻不许重提姜家案。

    萧和青垂睑，遮挡住中绪，轻声问：“父皇……当初姜安叛国案，与您真的没关系吗？”

    -

    姜家。

    萧焕：“也就是说，十八骑可能因为某原因被何皇后调走，后来折返才发现姜家已经满门被灭，选择报复何皇后，同归于尽？那么，姜家灭门就可能是何皇后的？”

    阿染神冰冷：“有这个可能。”

    萧焕搓了搓，有一个疑惑：“何皇后是以什么理由调走十八骑？你二叔就这么信任何皇后，可以让她调走所有人，不留保护你们的？”

    阿染微怔，随即皱眉，陷思考。

    姜安被斩，是用什么理由能带走十八骑所有人，一个不留呢？

    劫法场？

    那姜安死后，也该折返才对。

    “有可能是被拖住了。”阿染说。

    萧焕，“有可能，不过，当初到底发生了什么，仍旧未知，段元立或许知些，但他未必说。”

    查到现在，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就连何家也牵扯其中，他们都想到当初佛度寺永志的话……

    他在哪里与段元立见面的？

    何丞相家。

    阿染：“还有其他人可以问，总能查到。”

    明天就要去大理寺了，“百官合”，希望这四个字说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