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未必，三老好像了事，最近老们都很忙，大老、四老都离开了，还带走不少人，只有二老在。”

    “姜阿染和傀儡军的事？我也听说了，姜阿染搅厢族，又引傀儡军，王城大，她真可怕……不过，和我们湾月谷关系不大，她又没来我们这儿，继续准备蛊术大比吧。”

    “谁说没关系？你没听说那些傀儡都有蛊虫，与咱们玉家也有些关系，所以最近不少人来打探吗？”

    “哈哈哈，我抓了一个打探的人，可以用来练蛊！”

    “那我也找找有没有打探的人，抓来当蛊人……”

    ……

    一群衣着各异的玉家人聊着天走过。

    人走后许久，路归于安静，杂草丛生的路旁，阿染与沐人九缓缓直起，对视一，神各异。

    这些人的谈话中，倒是有不少消息。

    阿染垂眸：“厢族大，玉家也必定参与，大老四老带走了不少人，只剩二老在，要不我——”

    她摸着自己的刀，杀气一闪。

    沐人九看向她，打断她的主意：“玉家和其他地方不同，这里面都是蛊与毒虫，你或许不怕蛊，但玉家有很多虫能将人啃得只剩白骨。”

    他抬手指着路尽，湾月谷的，“那边两棵树上都有动静，杀人蜂与人蜂。”

    非玉家人靠近，杀人蜂、人蜂必动。

    阿染想了想，又说：“那就只能让他们——”

    沐人九再次打断她的主意：“玉家四大老，独、缺、寡、残，二老玉缺是四大老中最谨慎的，常年缩在湾月谷。

    “你不是抓了玉家弟威胁，亦或是叫门，他都不会来，反而会在极短时间让全厢族知你在这里，转移麻烦。”

    所以，直接提刀挑衅，人来，再抓了人审问，这个办法也不行。

    “况且，你是姜阿染，玉家其他人人或许如同国师与三老玉寡一样，宁愿死，也不给你透任何信息。”沐人九又。

    他说的有理，阿染，又换第三个主意：“那要不然就只能从外面的独和残——”

    沐人九再次摇否定：“也不行，都会打草惊蛇，让厢族人知晓你又回来了。”

    而这，无疑是坟挑衅，让厢族人同她拼命。

    阿染：“……”

    她握着刀，忍不住看向沐人九，挑眉：“你怎么知我打什么主意？”

    她想的办法，总是还没说完，他就已经领会，真是奇怪。

    沐人九一顿。

    片刻后，他轻轻移开视线，不说话。

    阿染发现了，这个人和萧和青、余焕都不一样，这个人相对而言更安静，但只要涉及冒险，话也不少。

    当然，他很聪明，只是习惯将自己当成影，听命行事。

    “看来你们大知不少消息，那关于这个厢族圣女，你们又知

    多少？”阿染问。

    沐人九想了想，摇摇：“以前没有听说过圣女，但从目前信息来说，厢族圣女存在已久，乃是玉家人，玉家没有家主，只有四大老和无数弟，圣女在玉家的地位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