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和青想了想，突然揭开面，漂亮白狐面揭开，面是一张能颠倒众生的脸。

    可是不吃又化，阿染难得有些无措。

    此刻，里面有他。

    他一手提着灯，一手拿着白狐面，在槭树之对着阿染笑，“那就揭开面，正事了。”

    ——真以为她不动刀了？

    阿染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切，你之前不还说证据确凿，不是冤枉吗？”

    “你很崇敬她？”

    ——唔，这人真是好看到放在家里，都觉得是幅画。

    白狐面落地，他缓缓伸手，揭开阿染的老虎面，手指抚摸过她的睛。

    见他们没亲上，三人异同声：“切～”

    此时，玩闹的百姓们已经结伴归去，其中夹杂着不少武林中人，一边玩闹，一边说着趣闻。

    “胡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许冤枉我！”

    她愤怒地狠狠一咬上去，将糖人脑袋咬掉。

    贪污罪是永志的，不罪段元立只是选择隐瞒与封，通敌，他们手上的证据是何丞相，剩的不义罪与污……也没指向段元立。

    段元立的报应，是她姜阿染。

    “当然，屠金不坏，斗夺魂，又灭了厢族傀儡大军一半，姜阿染完全不坠祖辈英名！”

    都怪糖人太好看，但凡有瑕疵，她现在已经开吃。

    几人几乎将州樊城最闹的地方逛了遍，他们看杂耍、买东西、品尝州味、灯……直到灯火阑珊。

    阿染猛地回过神，推开他，错开视线：“先去把灯放了吧，没有伪装，我们很快就会被人发现。”

    为姜家翻案容易，但严惩段元立，除非拿到他通敌的证据，或者查明姜家灭门的真相。

    严惩？

    ——个人啊！！

    萧和青声音轻轻：“会找到证据的。”

    “说起来，姜家真是冤枉，幸好姜家女还活着，还炼成天第一刀，才能给姜家翻案。”

    阿染举着糖人，心疼：“这么好看的东西，怎么舍得吃呀？”

    萧和青问：“开心了吗？”

    她面无表刀。

告知了对方。

    “听说了吗？大将军姜安的冤案，上要翻案了。”

    在萧和青的视线中，阿染捧着一盏小莲灯，着老虎面，呆呆看着他的模样，同样晃他的。

    她抬脚，准备往河边走去，正好对上三双睁得大大的睛。

    “果然是冤案，也对，姜家只英雄，姜安怎么可能是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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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闹依旧。

    秋风染红槭树，整棵树都火红一片，落了满地红叶，他站在红叶之上，提灯笑，晃阿染的睛。

    萧和青难自禁，俯，低。

    陷害忠良确实是大罪，但段元立似乎都没直接手。

    阿染本能，笑容。

    ……

    刚这样想，便见萧和青俯低，将面掀开一角，咬糖人那把刀的刀柄。

    “不好说，段元立虽然陷害姜安，但姜安的重罪是通敌，丞相这些年也算兢兢业业，还背靠侠客山庄，不是灭族大罪，恐怕也没办法为姜家报仇。”

    阿染手上捧着灯，轻嗤一声：“无所谓，只要为姜家翻案，确定幕后凶手是段元立就好。”

    她自然会手。

    阿染：“……”

    阿染：“？？？”

    萧和青便弯了弯睛，刚州，知晓中秋，他便察觉阿染心不佳，多余安无用，让她开心最好。

    “等翻案那天，我要去京都，姜阿染用棺材敲登闻鼓我没看到，这一次为姜家翻案，我一定要亲见见！”

    “你们说，朝廷会不会惩治段元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