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妹一怔，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黑妹抱住了脑袋，何苒是把他当成骗了吧，故意让他丑的。

    被泼了一洗脚的白狗灰溜溜地跑了，黑妹也不想继续泡脚了，都泼到白狗上了，他还怎么泡脚啊。

    提起计划书就生气，对了，还有那张收据。

    偏偏当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时只顾着兴了，等他想起来自己不会写字这件事之后，何苒早就走得连影也看不到了。

    白狗低去看黑妹放在盆里的脚，嘿嘿笑了：“何大当家知你的脚丫有这么大吗？”

    黑妹看看上的碎布袄，忽然有嫌弃自己。

    不过，何苒边好像的确是女的多，男的少。

    黑妹没理他，继续洗脚。

    白狗一边躲，一边不知死活地说：“啥呀，你忘了，那次在京城，她还调戏你呢，你的脸，说你得好看，我听人说啊，像她这样的女人，多半不喜男的，只喜女的，哎哟，你这是洗脚，我改了，不说了行了吧！”

    他真的不是骗啊（一更）

    “我可是给她写了计划书的，是计划书！她是看了计划书以后，才把那五千两给我的，和我的脸没有关系！”

    “我说老大，何大当家一给了你这么多钱，那可是五千两啊，她说给就给了，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白狗笑嘻嘻地问。

    白狗：“是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开州王发了兵役，家里有男丁的，都要人，没有男丁的要钱，没钱的就要粮。”

    计划书还能说是别人替他写的，可是收据却是何苒着他当面写的。

    白狗拿睛斜着他：“她，她是谁啊？”

    何苒肯定还

    黑妹朝着红豆的就是一脚：“听说了还不去打听清楚，快去，打听得详详细细，回来告诉我！”

    这时，红豆又贱兮兮地凑了过来：“对对，这事我也听说了。”

    偏偏这时，白狗又又不知死活地跑过来招惹他：“老大，你今年都十五了，过了年就十六了”

    白狗：“就当你十六了吧，大胖他哥十六的时候就胡来了，我瞅着你也快了吧。”

    黑妹纠正，他早就过完十五岁生日了，所以现在他是十六，是十六！上次何苒问他多大了，他就是说的十六，何苒才是十五，他必须要比何苒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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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住，我今年就十六了。”

    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拽住白狗问：“你说开州王在征兵？”

    黑妹把盆里最后的那洗脚全都泼到了红豆上。

    黑妹继续不理他，怎么不知啊，有一次还问过他呢。

啊，不给，和晋王那憋犊一样，不但不给钱，而且还要倒给他们钱，咱们帮里的王小四，好几年没回过老家了，前两天回去，差一就被拉了壮丁，吓得他地跑回来。”白狗说。

    他悻悻地去脚上的，趿上鞋，正想去把洗脚倒掉，红豆跑了来：“老大老大，何大当家喜女人是真的吗？难怪她对你那么好，原来是看上你了，若是她知你是男的不是女的，会不会咔嚓一刀，把你阉了？”

    黑妹冷哼一声：“抠门，这群孙，就会对老百姓手，还是她比较大方，无论男女，一个兵给十两银呢。”

    这些王八旦，一天到晚胡说八什么呢，何苒那人，怎么可能喜女人，女人又不能给她床，更不能给她生孩。

    黑妹拿起旁边的半片葫芦，舀起一瓢洗脚往白狗上泼去：“你少胡说，她当老是个女的。”

    白狗贼兮兮地说：“何大当家喜你，是因为你得好看，还是女的，如果你了胡，变成男的，她是不是就不喜你了，你说她会不会把那五千两要回去？”

    白狗一边说，还得意的摸了摸自己那已经有糙的，多再过几天，胡茬就要来了，他不是男娃，是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