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个人，很容易被人利用，如果不能收在麾为己所用，那他就是一个祸害。

    钟意意识的看向何苒，颔首：“好。”

    次日，仍然没有传来欧云自尽的消息，钟意便动，去了鹤林观。

    到了鹤林观才发现，他留盯梢的两名锦衣卫被关在地牢，给留了一桶和一筐馒。

    当初钟意也被在地牢里关押过，区别在于没给钟意留和，好在后来钟意自己逃来了。

    而这两名锦衣卫显然没有钟意的本事，并且从给他们留可以看，欧云只是想把他们关起来，并没想让他们死。

    这两名锦衣卫所说，欧云是在五天前离开的。

    鹤林观里已经没有其他人了，原本还有十几个活的坤，现在都已不知去向。

    钟意在鹤林观里搜了一圈，也没有找到蛛丝迹，想起那筐馒，馒吃了一半，还有半筐，的，像石一样。

    钟意把馒拿来，余筐底的一层。

    他把放在最面的馒挨个掰开，果然在其中一个馒里发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告诉蔡英，我替她去讨还公。

    钟意想骂娘了，欧云八成是脑有病。

    钟意忍着才没有一把火把鹤林观烧掉。

    欧云十有八九是去唐县了。

    钟意转，回到晋见何苒，把这件事如实相告。

    何苒沉默。

    “小梨，你去见蔡莹，把欧云的事全都告诉她，她有权知。”

    小梨去见了蔡莹，回来后告诉何苒：“她没有哭，只是在笑，不停的笑。

    我告诉她，欧云可能去唐县给她报仇了。

    蔡莹破大骂，不是骂晋王，而是骂欧云！”

    何苒冷笑：“当年蔡莹贵为王妃，却能在鹤林观里与欧云独，虽说这都是老晋王的算计，可若不是欧云在遇到蔡莹后没有避嫌，还要一副款款的恶心模样，老晋王也不会轻而易举就得手。

    蔡莹现在全都想明白了，她从来没有害过欧云，是欧云害了她。

    欧云不是为了蔡莹家的，而是因为祖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