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九连忙补充：“是巾帼不让须眉。”

    妇人笑着说：“对对对，就是这句话，不愧是京城里来的小孩，懂得就是多。”

    于是从此以后，村里人又开始说起吕家姑娘当官的事，就在众人的谈论声中，吕家姑娘从京城回来了。

    她们村时坐的是县学里雇的车，回来时则是两驾车，一驾是她们坐的，另一驾车上坐着的则是国监和县学的官员。

    只不过车在村把她们放，便直奔县城了。

    听说吕家姑娘回来了，村里没有田的人全都来到吕家看闹。

    吕家那破败的院墙外面围满了人，过了好一会儿，里正从吕家来，众人连忙围上他，七嘴八：“咋的啦，吕家丫没考上，让人送回来了？”

    “我就说嘛，丫片读的哪门书，没用，都让我说中了吧。”

    “该不会是吕家丫了丢人现的事，惹了京城的大官不兴，不让她们去那京城的学堂里读书了？”

    里正原本一团喜气，这会儿已经气得想要骂娘了。

    “你们胡说八什么，福气就是这样让你们给咒没了，我告诉你们，吕家姑娘好得很，人家一个考了第三名，一个考了第七名，现在要去国监读书了，这次回来就是来办手续的。”

    村里人不知国监是什么地方，里正也说不清，只知那是很了不起的学堂，通着天的。

    五霸却是知的，因为冯墨秋明年也要去国监的少年班读书。

    前朝除了监生以外，勋贵或者四品以上官员弟，八岁之后也能国监读书，到了大成朝，这些旧例全都改了。

    国监只有考和大赛保送两个途径。

    尊贵如何小九，她想国监也是要考的。

    冯墨秋今年已经考上了国监，但是何小九和董金宝、冯景全都没有考上，至于陆问，他连参加考试的资格都没有，年龄不够，要八岁以后才能参加考试。

    于是冯墨秋便决定延后学，总不能五霸当中只有他一个人在国监吧，闯祸也要有人作伴吧。

    至于吕小麦和吕小稻，不用问，她们是这次征文比赛保送的。

    历来这大赛的前十名都有保送资格，她们一个第三，一个第七，保送的毫无悬念。

    “到国监上学有啥好，能赚钱吗？”有人问。

    何小九语气淡淡：“能见到皇帝，还能陪皇太女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