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她称自己为“恶”。

    奥莉的外表也不见太多的威胁。

    直到这一刻以前，安室透对于奥莉的印象都是“可”、“无害”、“天真”一类的词。

    与普通的人类小孩没什么不同。

    “我要是反悔，”安室透一笑起来，稚气青涩的面容犹带着几分孩气的桀骜可，可他话的意思却不太可了。

    他说：“我要是对恶毁约，奥莉酱会对我什么？”

    早前的他并不把奥莉当什么“有害”需要警惕的存在。

    只当她是意外现在波罗咖啡店的“小孩”。

    可这一次……

    所有人的变小一事，却向安室透证明——

    他看走了。

    奥莉不是无害的小猫。

    她的存在、她的能力可以威胁到组织。

    “唔喵……香香饭要毁约啊，”奥莉困扰地垂尾，慢慢地晃动：“但奥莉已经提前把灵魂和鸣镜给你了。”

    虽然不是安室透主动许的愿望，可他收【灵魂和鸣镜】的一刻就意味着他与恶有了契约。

    欺骗恶。

    毁约不去践诺的人类。

    奥莉歪看向他。

    天蓝的猫中瞳孔一放大变圆占据大半的蓝，只余小小的一圈贴着瞳仁的边缘。

    这样看去，奥莉的睛显得很大很可。

    可安室透却似浑然不觉。

    他勾起，笑容相当灿烂却不像“安室透”更像是“波本”带着隐隐的挑衅之意，：“我要是毁约，你要取回你的镜吗？”

    奥莉慢慢地摇。

    她稚的声音轻轻，柔和无害：“送去的东西，奥莉不会拿回来。”

    安室透的笑容微敛。

    他探究地看向“可无害”的恶小猫。

    “但对于毁约的人类，照78号界的律法，奥莉要取走十倍的代价保证契约的良好运行。”

    她真诚地看向试图赖账的人类，问：“你真的不再考虑一吗？界计算十倍代价的方式和人类不太一样，可能是你想象不到的沉重。”

    果然。

    安室透并不意外。

    他一步地试探：“有多沉重呢？”

    “唔喵……”

    奥莉被他问得有苦恼。

    她歪一小猫，：“与有关的契约，可能是烹饪的天赋也可能是香香饭脑里所有的味。”

    总之，肯定不是什么十份“油蘑菇炖菜”方可以解决的事。

    奥莉由衷地希望安室透不要去试探恶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