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旧温和，说，“这是你的自由，小鹿同学，我会尊重你。”

    “……”江鹿看着自己的指尖。

    毫无异样。

    他松了气，心里却莫名有不自在。

    布布这时从他怀中到了地上，抖了抖，神气地了房间。

    林煊转回，刚要网课的播放键，手指忽然一顿，悬在ipad上方。

    江鹿认这个网课老师就是燕大商学院的教授，但没教过他们，他只是在学校里碰见过。

    见林煊要继续听网课，他正想着要不要去找布布，就听林煊说，“你看见那个帖了？”

    江鹿立即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帖，犹豫了瞬，还是嗯了声，“看到了。”

    他想了想，“你知是谁发的？”

    “嗯。”林煊嗓音轻淡，说了个名字，“唐源。”

    他解释说，“发帖的是个新号，ip也是加密，但在这个学校，从小学开始就是我的校友的只有唐源，很容易猜到。”

    “还真的是他。”江鹿小声嘀咕。

    林煊微微笑了笑，说，“小鹿同学有什么想问的吗？”

    江鹿沉思了片刻，最后摇了摇。

    “你相信我？”林煊问。

    江鹿，“嗯。”

    那个楼主列来的最“实锤”的两条是林煊早就和他解释过的，剩的其实都无关要，而那个用来佐证的视频明显是那几个人在恶意引导林煊，在江鹿看来，没有一说服力。

    那个视频乍一看煞有介事，实际上漏百。

    但不知实的人会在看见前面的实锤时就被带偏，视频会变成它们的佐证，所以那个帖里都是饱恶意的跟帖。

    因此他看到这个帖时想得更多的是林煊有没有看见，会不会被这个帖影响心不好，而不是找他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