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微微启了，但最后还是将这句话捺了。

    林煊掉过泪的睛微亮，神看着不太清醒，角却弯起了得逞的弧度，圈明显还是的，嗓音低哑，“好。”

    “去洗把脸吧，早睡。”江鹿放开他，说，“你喝了酒，明天是周末，可以多睡会。”

    林煊颔首，当着他的面站起，脚步却有漂浮。

    江鹿上前一步扶住他，“是不是后劲上来了？”

    “嗯。”林煊抵着额角了两，微微皱起眉，“有。”

    他喝了酒，还哭过，会也正常。江鹿不疑有他，说，“我扶着你吧。”

    他扶着林煊了他房间的浴室。

    一个错，林煊把剃须膏当成了牙膏，江鹿好险才阻止了他吃去。

    看来林煊本就不是他以为的微醺，他醉得不轻。江鹿无奈替他挤好了牙膏，担忧地问，“你待会还能洗澡吗？”

    这样真的不会倒在浴室吗？

    林煊慢腾腾转看他一，迟缓地了。

    “我去给你找睡衣。”见他这模样，江鹿却更不放心了，“你洗完脸就换上，明早起床再洗澡。嗯？”

    酒味和牙膏的薄荷味在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电动牙刷在发细微嗡嗡声。林煊顺从了，比平时看起来乖了一些，轻声说，“睡衣在右边的衣柜。”

    江鹿照他的话打开了右边的衣柜。林煊的睡衣不多，都洗过，衣柜刚打开，衣服残留的洗衣香味扑面而来。

    是江鹿之前穿他的睡衣时闻到过的独特香味，很香，他习惯了这香味，睛一扫，衣柜里没有他穿过的那两。

    ——那两都快成了他的专属，正挂在隔客房的衣柜里。

    江鹿随便取了睡衣来，踟蹰了两秒，弯腰，打开中间的屉，果然看见了收纳起来的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