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我会知你说过的所有的话，见过的所有人。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这要怎么办呢。”林煊结动，咽险些抑制不住的狂，脸上的温柔彻底被即将得逞的愉悦取代。

    ——在他被伤害时“恰得其时”现，带他回家，忘记关掉的灯，不小心让他发现的画，贴心的边界和尊重，以及不需要他还人貌岸然的措辞……都是他在心设计、步步为营。

    林煊将虚伪藏得滴不漏。

    此时，他终于愉悦弯起角，嗓音依旧温雅，却暗藏着引诱和蛊惑：“要不还是算了吧，小鹿同学。”

    “这幅画，完不成，也没有关系。”他说。

    “你才是最重要的。”

    “你才是最重要的。”

    江鹿心脏有一瞬间的悸动, 呼意识停顿，很快，他听到了耳畔徒然加快的心。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的话, 告诉他，他才是最重要的。

    在江先生和秋漪女士那里, 很多都比他重要：以前是公司, 现在是江年和江鸣，他从来都没被他们重视过, 他是属于“不重要”、“无关要”的那分。

    即使在被他视为哥哥的陆觉明那里，从前他们虽然是竹, 或许对他来说算得上重要, 但对他来说重要的人也有很多：陆家父母, 兄弟。

    现在听到林煊这么说，江鹿有瞬间甚至想落泪，但他很快掐了把大，将窝涌上来的憋了回去。

    林煊刚给他敷完睛, 他不想再哭了, 不然又得再敷一遍。

    江鹿悄悄敛去嗓音中的哑意，慢吞吞开说：“可是不完成它的话，真的没关系吗？”

    那幅画被画过、修改过这么多次，他能看来林煊心里其实很想完成这幅画。

    林煊被问住了，沉默了两秒才轻“嗯”了声, 说：“没关系。”

    “那如果我愿意随携带这个东西呢，林煊？”江鹿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