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一怔。

    “是被我吓到了吗？”林煊在黑暗中转注视他，呼压抑，“抱歉，我保证次不在你面前发病，你不要怕我。”

    “没有，不是因为这个。”江鹿没想到林煊竟然在反思，连忙解释，“我只是因为，江先生找你谈话不兴。”

    他抿了，声音放轻了许多，“如果不是我，你不会变成这样，都怪我。明明你的手这么重要，如果不是我，你就不会……”

    他停来不说了。

    在医生给林煊合的时候，他就在想，如果不是他一味逃避和江家联系，没有理好这些，江先生就不会找到林煊，林煊也不会这么没有安全，也不会跪在他面前卑微乞，藏起来偷偷自残。

    都怪他自以为是自欺欺人，以为远离就可以安稳度日。

    明明以林煊的份和地位，他注定不可能会在这段中于弱势，明明会没有安全的人应该是他才对。

    林煊真的很他，他很兴，却也因为无法提供对等的安全而到愧疚。

    所以他迫不及待想去解决他们之间的隐患。

    “小鹿同学没有错。”林煊平静说，握住他的指尖，指腹，“是我太。”

    他仿佛看透了江鹿的心思般，“不要和叔叔吵架。”

    “没打算吵。”江鹿嘀咕，想了想还是重新在林煊边躺来，抱住他的腰，脑袋轻轻挨着他的膛。

    林煊侧过，将他完全纳怀中，颌过他的耳尖，接着是。江鹿扭过，嘴寻到了林煊，和他接了个吻。

    “他们都觉得我有病。”江鹿搂着他的脖，小猫似的，黏黏糊糊咬他的嘴，和他说悄悄话，“只有你相信我。”

    林煊任由他咬着嘴，没受伤的那只手挲他的脖颈，黑暗中看不清底的绪，将咬嘴变成了一个温的吻。

    齿缠，浅浅的声漾开稠的黑暗，呼炙烤浅薄的空气。

    太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