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还活着。”林煊轻声承诺，却无比清晰传江鹿耳里，藏在平静面的病态和扭曲无法控制般泻，“如果我没有，你就杀了我。”

    林煊垂眸，伸手碰了碰他近在咫尺的卷翘睫，惹得他抖了抖睫，目光依旧不依不挠望着他，锲而不舍想要一个回答。

    他的态度显而易见。

    林煊说：“那些都是真的。”

 林煊在他边躺，避开他刚打过针的胳膊搂住他，像哄小宝宝一样拍着他的肩，温言细语地哄：“睡吧老婆，我看着你。”

    林煊的动作没有任何停顿：“好。”

    他微微弯起，“还记得那个视频吗？”

    林煊抱他，在他耳边呢喃，“不要离开我，老婆。”

    林煊拍肩哄睡的动作没停，他安静蜷缩了一会儿，想起这段时间林煊总是这样哄他。这样很舒服，他很喜。

    他说，男主这样，可以永远和的人在一起。在被人恶意引导会不会这样对待自己恋人的时候，他也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笑了声。

    “以前生病，没有人这样对过我。”他抱着林煊，仰从至上看着他，睛亮晶晶，“林煊，你能不能一直对我这么好？”

    私人医生来过几次都没发现什么，去医院也没检查任何病，和庄舒苒见面时奇怪的耳鸣和失聪也没有找到任何原因。

    “因为……”林煊咙动了动，声音轻得不能再轻，很怕吓到江鹿，然而不他再如何控制音量，话里的信息量也依旧大到能吓死人，“能死在老婆手里，是我梦寐以求的荣幸。”

    江鹿呆呆歪了歪脑袋，却没有多少害怕。因为他早就知林煊脑回路不太正常，早就有心理准备。

    “那我呢。”江鹿意识问，“如果我变了，你也会杀了我吗？”

    烧在当天凌晨就降去了，但他的却依旧绵无力，严重嗜睡，最严重的时候睡了十八个小时，床甚至需要林煊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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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个视频？”江鹿没想起来。

    江鹿这场病来得快，去得却很慢。

    江鹿上就想起唐源在论坛发的那个帖，帖当中有个视频就是关于这个的：“想起来了。怎么了？”

    “嗯。”江鹿小声回应，合上。

    “男主角把已经去世的女朋友挖来成标本。”

    辅导员是个刚毕业的小年轻，对学生满怀，原本打算来探望，但不知为何总是有工作绊住脚，于是也没来，给他批了假。

    “……”

    江鹿想了想，许久才想起林煊在那个视频中说了什么。

    江鹿反应有些呆呆的：“啊？”

    迟迟找不到病因，也久久没能痊愈，江鹿只好找辅导员请了一段时间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