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鹿有些不明所以，但他没有立刻走开：“还有别的事吗？”

    “有。”江年了气，“你早就知江鸣哥是这个世界的主角了，对不对？”他自言自语般低喃，“所以我们才会毫无理由、毫无理智偏心他。”

    “我本来不相信，但这段时间我问遍每个曾经和他待在一起的人，每个人都说每次江鸣哥和他们分开的时候他们都会对自己说过的话、过的事到陌生……他们总觉那不是自己，就好像……背后有人在纵他们。”

    江鹿意识摸摸耳垂，盯着江年一开一合的嘴了会神，没有打断他。

    “但我来找你，不是打算为我之前过的事开脱。你把我们都拉黑了，我只有来这里找你。我只是想当年和你说……”

    江年注意到他的动作，说话速度慢来，皱起眉：“你是不是听不见我说话？”

    他之前皱眉更多是不耐烦，现在更多的却是担忧。

    江鹿不会语，脑仁被尖锐的耳鸣搅得发涨，惨白着脸摆了摆手，刚准备离开，手里却被了一样东西，是江年一直拿在手里的手提袋。

    他转看向江年。

    江年却抿着扭过大步走了，没给他还回去的机会。

    江鹿脚微微一顿，转往另一个方向走去，到底还是没扔掉它。

    到林煊上课的教学楼时，林煊刚好和教授一起走来。

    教授认识江鹿，知两人之间的关系，笑了笑，偏和林煊说了两句话，背着手走了。

    林煊快步走过来接过他手中东西，摸到他手心的冰凉，握他的手，目光在他脸上逡巡，温柔关切，“脸这么难看，怎么了？”

    “耳鸣，耳好疼。”江鹿叹了气，是撒的吻，被他牵着走，耳朵已经好得差不多，想了想说，“刚才遇到江年了。”

    林煊提前启动了车，这会儿车已经起来了，江鹿关上车门才脱掉臃的外和围巾，递给林煊放在车后面。

    手提袋也被放在了后面，江鹿回瞧了，思索了片刻还是没忍住拿起来打算看看里面有什么东西。

    重量很轻，因为手提袋里只装了一个陈旧的日记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