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从第五年开始, 每一年，小白都会孵一窝小白鸟来，但是几乎都是凡鸟，没有再现第二只鸿鹄。

    如果不是看着她的，我都怀疑是不是她去偷别人家小鸟了。

    每年一窝，现在我和鸿养了各各样的小白鸟。

    ……

    小时候还被明宗后山上的鸟避之不及的鸿在方天秘境里都快成鸟架了。

    而且小白已经是成年期，也离化形一步之遥，只是从未离开过方天秘境所以没有任何“人”的概念。

    维拉尔跟带妹妹一样带她，总算是让她稍微对没那么衷了，也稍微有了一些属于“人”的意识，只是还是不愿意化形。

    不过我们几个都没什么意见，当人有什么好的。

    “给她带能死一半。”

    鸿翻了个白坐在了我旁边。

    “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要个小鸟吗，小白可是整个方天秘境里最厉害的小鸟了。”我摸摸他的，自从窍以后，我们两个的都不再有任何变化，但是鸿和我都有那么几白发了，估计随着时间的变化，最后发会变得像凌夜和鸢一样雪白。

    修真界的时间太了，也不知会在这里待多久。

    “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厉不厉害也没什么大不了。”他无所谓地说，“觉像回到了小时候。”

    他看着湖面平静的波，小白鸟们无师自通地冲向面在里面游起来，安静的湖面瞬间变得喧闹起来。

    “只有我和哥哥，还有阿娘，还有一大堆鸟，不用去什么正邪，不用修炼，最多挨娘的骂，”他看向我，“哥哥和我都没什么太宏大的愿望吧？”

    我。

    我和鸿不过都是被命运推着往前走的两个人。

    我要完成任务，他要保全自己。

    光我们的轩辕钟就注定我们不能安稳度日。

    “凡人一世不过百年，我们在这里当个凡人不是也不错？”我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