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还是和自有关。

    大概……？

    索耶斯的声音不确定, 还带着困惑，我突然想到问他这件事也没有结果, 毕竟从前也没有遇见过。

    不过很有可能。

    就看这一次这个审判明显对我的兴趣比对索耶斯大就该明白, 我上那个魅惑的buff估计已经开始生效了。

    “你在看什么？”

    雷蒙西斯突然开。

    我歪了歪，在看你的黑圈, 但是嘴上，“在看您上的父的标志。”

    他皱了皱眉，“祂不是你们的父，你们上没有任何信仰，不用在我这里装一副虔诚信徒的样。”

    “伊拉莫尔会相信你们不过是因为他对父不忠诚……我可不会。”

    他说得慢条斯理，似乎如果不是因为他中的圣者要见我们，他可能现在都想把我们杀了。

    索耶斯：“父到底是谁？”

    “真主大人教导我们伟大的父拯救了人类，带来了和酒，将大家从肆意蔓延的疾病中挽救来——”

    “那么父是为什么要来拯救人类呢？”

    他问。

    “明明父也不是人类。”

    像是小孩再正常不过的疑惑，也像是小怪的疑惑。

    毕竟对于从小知自己不是人类的索耶斯来说，人类在他里毫无拯救的价值。

    “父会拯救除了人类之外的存在吗？”

    他又问。

    雷蒙西斯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一个沉默的押送者，不是一个传教士。

    好在索耶斯也没有真的想知这些答案。

    他靠在我的肩膀上。

    『桑桑，我困了。』

    我拍了拍他的手背，在垫了绒毯的座位上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然后和索耶斯蜷缩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