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走近了，楚洛才清楚的看到，这每个牌位上的名字，竟然都是同一个人。

    舒烟！

    李舒烟。

    王舒烟。

    宋舒烟……

    无论姓的是什么，但总归只有一个名字。

    舒烟！

    陶老太太自己移动到了一旁，开始给每个牌位上香。

    “李舒烟，我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才五岁。那个时候时局动，我又是天生寡命，附近没有孩和我玩儿，大人也嫌弃我。”

    “然后有一天，她就现了。”

    楚洛看向照片里的女孩儿，看起来大概十五六岁的样，样貌清纯，眉带笑。

    “她陪我玩儿，帮我打跑了好多欺负我的孩，帮我开了，教我术法。”

    “后来，有一天她半夜到了我家，已经是魂魄的状态了。”

    “她说希望我记住她，她叫李舒烟，不是猛元力。”

    她继续给王舒烟上香，“遇到她的时候，我已经十七八岁了，她还是个是十岁不到的孩，是跑来的。”

    “我收留了她，把她当妹妹。”

    “后来来了一群人，把她抢走了。那天晚上，她又是以魂魄的形态现在我的面前，哭着说不想转世了。”

    她继续上香，来到了另外一个牌位前，“我在她上留了追魂咒，她一转世，我就去把她给带了回来。”

    “我把她当女儿养，养啊，她特别可懂事，又撒。”

    “又是那群人，她们闯我的家里，把我们带走了，当着我的面儿杀了她，她哭着求我救救她，可是我救不了她。”

    明明是极其痛苦的回忆，可此时陶老太太说起来，却格外的平静。

    只是手指轻轻地碰了一照片上那个笑得格外明媚天真的女孩儿相片。

    “我被他们关了起来，没过几年，他们带回来了一个婴儿，给我，让我好好养着，又是舒烟，又是一个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