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洛不到。

    她不是任何一个人对照组。

    更不是用生命去成全什么天儿。

    她求活！

    求真正的活。

    宋千雅没想到楚洛这么决，表僵了好一会儿，才颤抖着声音问，“一定要这样吗？苒苒都退让到这个地步了，也不够吗？”

    “不够！”

    “那你想什么？”

    楚洛眉一垂，思索了几秒，又缓缓抬起，对上宋千雅的视线，一字一句的，“让她走。”

    “走？”

    “离开楚家。”

    宋千雅睛瞪大，一脸的不可思议，“让……让苒苒离开？这怎么可能？”

    “是！让她离开，和我一样，偶尔回家。”楚洛停顿了一，调，“不，应该是，只有我回来的时候，她才能回来。”

    宋千雅说不一个字了。

    这本就不可能！

    这是要把苒苒赶去啊！

    如果真的把苒苒赶去了，那苒苒以后怎么办？

    整个江城的上圈不都是要看苒苒的笑话吗？

    她决地摇，“我不同意。苒苒从小就养在我边，除了工作和上学，几乎都和我在一起。”

    “我不可能让她离开楚家的。”

    楚洛：“一视同仁，我离开楚家，她也要离开。你见她一面，就要见我一面。要不两个都别见了。”

    宋千雅：“……”

    她恍恍惚惚地站起来，往门走，嘴里念小声念叨着，“不可能。我不可能把苒苒赶去的。”

    “我不可能……”

    “我能问一个问题吗？”楚洛突然开，叫住了已经走到门的宋千雅。

    宋千雅回看着楚洛。

    楚洛问：“您恨她吗？”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