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

    “你们是被五通神授权，来此神庙的，是吗?”

    楚洛走了来。

    声音也随着夜飘开。

    原本还大声咒骂威胁的五只妖怪，此时就像是掐住了咙一样。

    楚洛的脚步很轻，但是在静谧的夜中，依然发了哒哒哒的声音。

    这声音就好像踩在五只妖怪的心上一样。

    随着她的靠近，五只妖怪都抖成筛糠了。

    “你以为我们会怕你吗？”

    “我们才不是那害怕受刑的妖。”

    “我……我……”

    五只妖怪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程鸢：“……”

    楚洛：“……”

    “五通神，没陨灭?”

    楚洛已经走到了妖怪面前。

    “几年前，是你们用五鬼搬运术将明教授给运到山的吗?”

    “我们只是照别人要求，把对方搬到了山里，我们没有杀人。”

    “我们不仅没有杀人，我们还偷偷给她送吃的送喝的。”

    “对对对，你不能以我们杀人为理由折磨我们。”

    “不能役我们，不能活着剥掉我们的，还要阉割我们……”

    “也不能往我们的天灵盖里银。”

    “还要把我们的手脚剁掉，当着我们的面儿烹饪吃了。”

    楚洛：“……”

    程鸢：“……”

    她看向楚洛，走到她旁边，小声问，“你在妖界的名声是不是有儿太离谱了吧！”

    楚洛：“……”

    五只妖还在嚎叫。

    “闭嘴。”

    瞬间安静。

    程鸢了，“看来你的名声在妖界的确不行。”

    看这五只妖，吓到睛里都蓄满了泪。